法夏眼中閃過一絲低落,很快收斂起來,沒讓賀羽察覺,又裝作無意地問道:“是圈內的?”
賀羽沉思片刻,回道:“嗯。”
圈內的,自己又不認識的,哪個女主持嗎?還是女解說?
他本來過來跑會兒步就是為了平心靜氣,此刻被賀羽這麼一攪和,更加心煩意亂了,法夏按了停止鍵,對賀羽說:“我跑完了,去訓練了。”
“好。”賀羽默默看著法夏出了健身室,帶上門,眼底的失望不可抑製地浮現上來。
法夏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因為接受不了,所以故意轉移話題,不然為什麼好端端地提起他談戀愛的事。
賀羽苦笑了一聲。
也是,誰能接受自己的好哥們突然愛上自己這種事呢?
他一顆心吊著難受,六神無主地離開健身房,正好和迎麵而來的teri撞上。
teri看了看手機,皺眉:“這個點,你不在訓練在這乾嘛?”
賀羽此刻沒心情和teri說話,經過他身邊,灰著一張臉:“失戀了。”
teri:“???”
當晚,在看到賀羽錯把橘子皮當成橘子塞進嘴裡,又把橘子當成橘子皮扔進垃圾桶後,teri終於按耐不住了,複盤會剛結束就把小麥緊急叫到了房間。
“乾嘛啊?神經兮兮的。”小麥見teri一臉慌張,緊張地問。
teri看了一眼訓練室外,確認沒人,關上門後小聲說:“bean好像失戀了。”
“什麼?”小麥懷疑自己聽錯了,“你神經吧,他戀都沒戀,哪來的失戀?”
teri也一言難儘,這話要是彆人告訴他的,他是斷不會相信,但他親耳聽賀羽說的,這錯不了,於是分析道:“我猜他可能和人告白被甩了。”
“他,賀羽,被彆人甩?”小麥感覺在聽天方夜談,“你覺得可能嗎?”
teri抿抿嘴:“那也不一定吧,那萬一人家姑娘就是不喜歡他呢,誰規定全天下的姑娘都得喜歡他。”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小麥疑惑。
teri把下午的事和小麥說了一遍,擔憂道:“這都不是重點,他下午跟我說失戀時,我看他都快靈魂出竅了,低落得很,你說要不要給他找個心理谘詢師?我怕他影響後麵的比賽。”
小麥蹙眉,按理來說不可能啊,之前賀羽住院的時候,他幾乎已經斷定賀羽的心思,隻是礙於當事人一點反應也沒,於是也沒說破,難道是他會錯意了?
teri這個單身漢一時沒了主意,問小麥:“咋整?”
小麥沉思片刻,覺得穩一手:“彆急,這兩天我觀察觀察,先彆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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