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周的情緒發泄了之後,法夏看上去明顯好多了,晚上,賀羽喂他吃了點甜粥,法夏邊吃邊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擔憂地問:“我這該不會留疤吧。”
“現在知道擔心了。”賀羽舉起勺子。
“嗯……”法夏有點委屈,耷拉著腦袋,怕留了疤不好看了。
“放心吧,就磕碰到了一點,是小麥說要引起你的重視,所以非要大夫給你打個繃帶。”賀羽寬慰道,“不會留疤的。”
法夏這才放寬了心。
“但你以後真不能這樣了,你再這樣,我10個膽子也不夠你用的。”賀羽回想了一下法夏暈在自己麵前的場景,還是心有餘悸。
“嗯,知道了。”法夏這次老實了,賀羽說什麼是什麼。
但法夏的信譽度顯然在賀羽這也有點打折扣了,光答應沒用,還得列出詳細措施,賀羽想了想說道:“以後,你每天晚上什麼時候睡覺,每天早上什麼時候起床,都必須跟我報備,聽到沒。”
“好。”法夏答應了。
“我不在基地的時候,吃了什麼,也要給我拍照片,不準敷衍。”
“好。”
法夏答應地乾脆,賀羽滿意地點點頭,見他難得一副乖順的樣子,靠近了點,厚著臉皮問:“你剛才那些話,是不是憋在心裡很久了?”
法夏臉一紅:“哪些話?”
“就,後悔沒早點回來什麼的。”
剛才氣氛到那了,矯情了一下,此時被賀羽正兒八經提出來還是有些害臊,但法夏沒想瞞著賀羽,還是點點頭。
賀羽很滿意這個答案,他笑笑,把碗放下,湊過來:“跟你商量個事唄。”
“什麼事?”
“就是以後你的這些想法,能不能彆瞞著我。”賀羽眨眨眼,“比方說之前滿天星的事,還有決賽的事,很多時候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覺得錯過了……怪可惜的。”
他的男朋友每一個愛他的瞬間,他都不想錯過。
“哦。”法夏有點不好意思,乾巴巴應了聲。
賀羽笑了一下:“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你還有其他小秘密嗎?要不一次性告訴我。”
法夏想了一下:“沒了。”
“行。”賀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早點休息吧,明天就能出院了。”
法夏見賀羽支開旁邊的臨時陪護床,懵懵地:“你晚上就睡這?”
“不然睡哪?”賀羽把床鋪了鋪,指了指法夏的床,故意說,“要不和你一起睡?”
一秒停頓,法夏結結巴巴:“也……也不是不行。”
“真行?”賀羽看了看醫院的病床,這要是兩個人睡,那不得緊緊貼在一起?
“嗯,要不一起睡吧,你睡那,不舒服。”法夏真誠建議。
賀羽看著法夏天真無害的臉,閉了閉眼,警告自己,法夏是個病人,是個病人,是個病人……
他默念了幾遍,壓了壓心頭的邪火,擺手道:“饒了我吧,昨晚就沒睡了,今晚再睡不著真要猝死了。”
法夏聽賀羽這樣說,像是突然回味過來什麼,耳朵又紅了。
第二天,法夏出院了,一路上見賀羽半抱著自己不肯撒手,生怕自己又磕著碰著,法夏無奈道:“我是沒吃過網吧泡麵,還是沒跟你一起蹲在馬路邊啃過煎餅?我有這麼嬌氣嗎?”
賀羽被法夏一說,隻得微微鬆開手。
小麥開車把法夏接出院,剛到基地門口,還沒下車,門哐地一聲被撞開,s冠就從基地裡衝出來,小短腿跟安了電動馬達似的,直奔法夏,其他三個人也緊隨其後,連忙圍上來查看法夏的病情。
法夏抱起s冠,揉揉它的頭,s冠見了法夏頭上的繃帶,從嗓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看,s冠都心疼你。”賀羽說。
“月海啊!!我的月海嗚嗚嗚,你要是出事了,沒有你我要怎麼活啊!”初九衝上來就是對法夏一個熊抱,差點把法夏懷裡的s冠擠成肉餅。
s冠痛苦地哀嚎一聲。
“你他媽的,小心點他的頭!”賀羽一把把初九從法夏身邊拎開,在他看來,法夏現在羸弱地需要被捧在手心裡細心保護,像初九和s冠這種橫衝直撞的物種都應該統統和他男朋友保持安全距離。
初九被法夏頭上的紗布給嚇到了,以為法夏腦門破了,差點哭出聲,得知隻是嗑了一下,才好不容易收起哭腔道:“醫院神經病啊,嗑一下也要包紮得這麼嚇人……”
“嗬嗬,不包一下嚇嚇他不長記性。”小麥說。
“你說你,連續一周每天就睡3個小時,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啊。”歐夜此時拿出前輩的姿態來,“你這拚得有點過分了啊,這種行為在戰隊應該堅決杜絕,否則二隊你那群小迷弟各個都跟你學,戰隊得上頭條新聞了,還以為我們是什麼電競男子監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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