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雙胞胎的親姐妹也可以心有靈犀嗎?姐姐太給力了,接下來看我的,我給你報仇。】
葉夭夭在心裡興奮地想著。
“祖母真的是要讓我去挑賠禮嗎?”
葉夭夭靠近葉老夫人麵前,她先是一僵,然後強顏歡笑著點頭,“是!”
捕捉到葉老夫人眼中那一閃而過的不情願,葉夭夭好心情的招呼好幾個下人隨她進門。
“好勒,你們所有人都隨我進去拿。二哥,這個幫我拿著。”
葉夭夭把玉白菜交給葉靖陽抱著,自己雙手大氣的背在後麵,學著戲團裡的角旦,昂首大步走進了屋裡。
葉老夫人這才看清楚,葉夭夭手中一直抱著的,竟然是她放在架子上的玉白菜。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顆玉白菜,臉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那副心疼的模樣仿佛被剜去了心頭肉一般。
葉靖陽看著她的神情,愛不釋手的摸著誇讚道:
“這株玉白菜溫潤剔透,玉質純淨,細膩如脂,顯得生機勃勃,充滿了靈秀之氣,最是養人,很適合妹妹把玩。”
葉老夫人更是舍不得了,想伸手奪回來,葉靖陽抱著玉白菜四處走動。
【想要回,沒門。】
葉元如緊緊的拉著薛若雪的手,老太太喜歡把好東西擺在明麵顯擺,葉夭夭進去不知道要挑多少件。
那些都是他們的,她一件也不想讓葉夭夭帶走。
薛若雪一臉凝重,她們今天本來要問罪柳雲舒,現在發展成這樣,情況已經失控了。
究竟是哪裡出錯了?一個從棺材裡出來的人,真的會影響他們的計劃嗎?
“來人,把這四個惡奴杖打三十大板,發賣出去。”
葉勉下了命令處置四人。
“慢著,虐待府中小姐十二年,就隻是仗打發賣,夫君對外人,倒是比自己的女兒好啊!”
柳雲舒蛾眉緊蹙,美目中滿是憤怒,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葉勉聽著柳雲舒的諷刺,緊緊握著拳頭,手上青筋暴起。
今天他這個一家之主的顏麵都沒有了,計劃還沒開始,此刻又不能和柳雲舒反目,還是耐著氣問道:
“那夫人打算如何處置?”
“這等惡奴自然是要交到官府去。”柳雲舒神色堅定,語氣決然。
本來想要進去監督葉夭夭挑東西的葉老夫人,聽到柳雲舒的話,腳步一頓,轉身快步走了回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那可不行,這事要是傳出去,那不是讓所有的人都認為了,葉惜瑤被自己的祖母虐待。
“柳氏,打三十大板你要是不滿意的話,那就打五十大板,我看送官就不必了吧。”
柳雲舒挺直了腰杆,目光堅定地看著葉老夫人,臉上毫無退讓之意。
“那怎麼行呢?這四個惡奴,私底下虐待的可是官家小姐,夫君怎麼說也是堂堂的三品官,就該送官法辦才是最恰當不過。”
“嫂子,昨日已經將三個惡奴送交官府,若是今日再送過去四個,恐怕整個聖都城的人都會對我們葉府指指點點?
那兄長的名聲又該如何是好?”
薛若雪不用想都知道,葉府會成為聖都城的討論的對象,到時葉勉的名聲也會受損。
柳雲舒的目光如同秋水般深邃,審視地望向薛若雪,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她在心中暗自揣測,每當薛若雪稱呼她為“嫂子”,是不是心中都充滿了不甘與憤恨。
“惡奴欺主,這本就是罪大惡極的事情,怎麼就會影響到我們葉家的聲譽呢?
哪家府上還沒有幾個品行不端的惡奴?薛妹妹,你大可不必過於擔憂。”
“娘說的對,爹在外的聲望素來良好,這不是一時之間就能輕易撼動的。
反而就是因為爹性子好,下人才敢明麵上一套,背後一套,更要整治一番,殺雞儆猴。”
不是喜歡裝好名聲嗎?這個名聲夠好了吧!渣爹!
“父親,兒子認為靖陽說得一點也沒錯,那些心地不善、品行惡劣的家奴,就應該被送到官府去受審。
也不知道我們府上是否還潛藏著其他惡奴,這次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對他們起到警示作用,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下人知道後果。”
葉勉皺著眉看了眼葉黎安,這個兒子平時隻讓他好好念書,除了關於學業上的事,話少的很,如今也變了。
“娘親和大哥說得對,我深受這些惡奴的迫害,在其他官宦世家,也許也有無辜的千金小姐,正在遭受與我相同的苦難。
最好是依法將他們送交官府,有了律法的約束,大家都會睜大眼睛看著。
以後就算有人膽敢欺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
母子四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有道理,他們如果再說不送官的話,四人肯定會覺得奇怪,就怕他們心生疑慮私下去查。
而葉老夫人聽她們母子鐵了心,要把人送進官府,葉老夫人急得看向葉勉。
葉勉昨日風寒重,昏昏沉沉地喝下藥後就沉沉睡去,直到今天早晨醒來,才知道三個管事已經被送到了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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