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龍不曉得是,四名通緝犯,並沒有按照他們的設想的朝隔壁鄉鎮流竄。
四人避開巡邏的警察隊伍後,盜走一輛農用車,直奔縣城來了。
之所以選擇縣城,原因有二。
其一,在剛才的槍戰中,和尚、春花還有大胡子都各自中了一槍,必須要找個地方把子彈取出來。
縣城人口密集,人員混雜,一時間警方不好找到他們。
其二,在剛才的交戰中,他們庫存的子彈打完了。為了安全逃命,他們必須去縣裡的黑市購買槍械子彈。
“噠噠~”
沒有受傷的道與,負責駕駛農用車。
受傷的大胡子三人,躺在車盒子中,一個個強忍著疼痛。
“瑪德!那個狗條子!等老子好了,非得親自上門剁了他!”
疼得額頭冷汗直冒的和尚,不停地咒罵著。
大胡子沒有吱聲。
今兒的事情,他的確是大意了。
起初,那些條子那麼廢物,他也就對追上來的條子沒放在心上。
誰知,對方也是個狠人,一直咬著他們不放。
哪怕是鞋子跑掉了,他還依然緊緊地追著。
更讓他們驚恐的是,對方的槍法很準。
三槍下來,他、和尚還有春花都被擊傷了。
若不是道與會武功,身手靈活的話,恐怕未必能放倒對方。
“和尚!彆喊了!曹尼瑪!大不了腦袋砍了剜個疤,等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春花受不了和尚的嘰嘰歪歪,跟出言罵道。
“放屁!你踏馬是女的!還好漢!你配嗎?”
和尚氣呼呼地懟道。
春花也不慣著和尚,再次懟了回去。
“你才放屁!梁山泊的扈三娘、孫二娘,不都是女的,他們不照樣子也是好漢嗎?”
“瑪德!沒文化真可怕!”
和尚那個氣,但他人慫嘴不慫。
……
擱在以往的話,大胡子肯定嗬斥二人。
眼下嘛,大胡子被打中了胸口,哪怕是說句話,都鑽心的疼。
“噠噠~”
突然,農用車發出幾聲沉悶的聲音熄火了。
“瑪德!”
道與下去試著用搖把搖了幾次,愣是沒有啟動起來。
“踏馬得!什麼玩意?關鍵時刻掉鏈子……”
道與再次試了幾次,還是沒能啟動,跟著破口大罵。
“大哥,春花姐,車子壞了,我去前麵弄個車子……”
……
道與口中的弄,就是再次盜竊一輛。
奈何,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他站在路口,將近半個小時,也未見一輛農用車或者小轎車路過。
“瑪德!什麼鬼地方!連個車都攔不到,比俺們那嘎達還要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