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語起身,在三間屋子巡視一番。
終於找到一根長的木棍,拎著試了試,還行。
粗細剛好合手,長度有四米,掄起來肯定順手。
毛毛和豆豆,被田貴花喊去奴役了!
現在是三伏天裡的中伏,天氣非常熱。
司語讓自己靜心,想起《九陰真經》裡寫的。
冬天想想六月驕陽,夏天想想皚皚白雪。
彆說,人體還真挺奇妙的!
司語閉目靜坐,腦子裡,想想白雪皚皚的畫麵,還真感覺不到熱,雖然汗如雨下。
早上平安無事,八點多鐘,趙偉傑回來吃飯。
給司語端來兩碗米粥,拿來兩個饅頭。
司語吃一碗粥,一個饅頭,八分飽了。
剩下的留著,當做午飯。
所以中午,當田貴花,把掉在桌上的剩飯剩菜,扒拉進小白盆。
讓豆豆端來時,司語已經吃過午飯了!
這身體和靈魂,慢慢契合了!
司語不是個潑婦,更不會罵架。
能動手的,還是彆動嘴了。
小時候健身,家裡人教了些防身術,用來自保。
年輕時候,在大學又學些棍術,攻擊術之類。
後來年歲漸長,筋骨沒那麼柔順了。
做做簡單的健身。
現在回到十八九歲,拿起棍子小試試。
那些招式,在記憶裡複活,用起來沒問題。
正如趙啟明說的,親賢臣遠小人。
與君子鬥,不與小人謀。
靈魂認了體,這倆孩子自然是親骨肉!
為人父母,則為子女計深遠也。
趙偉傑是男人,不注重細節。
司語是女人,護崽的心可細了!
毛毛和豆豆,在這種家庭環境中長大,身體發育不良,性格還會扭曲。
不是自私冷漠,就是卑微可憐。
趁早兒鬨翻了,大不了帶著倆孩子,離開這裡。
現在這社會,到哪裡混不到飯吃。
大不了到救助站,說個帝都同學的地址。
隻要送過去,在帝都找個事做,養倆娃娃問題不大。
實在不行,去丈夫遠方家裡賣賣慘,遠方肯定收留。
反正自己死了,遠方成了鰥夫。
相貌改了,秉性不變,聊到一處,還能住到家裡去。
司語諸事盤算妥當,靜等毛毛豆豆闖禍。
太陽西斜時,院子裡響起田貴花尖銳的罵聲。
廚房裡有濃煙。
緊接著兩個小不點兒,跑出東屋狂奔向西。
廚房裡的煙不冒了!
司語看見田貴花,搖著肥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