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星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選擇在距離秦月初院子不遠的地方散步。青河看著她情緒低落,猜測可能是心情不好,但不敢過多詢問。
然而,當他們看到蕭澤送秦月初回到自己的院子時,兩人之間的不舍之情溢於言表。這一幕讓木星瞬間怒火中燒,心中充滿了嫉妒和怨恨。她暗自咬牙切齒,眼中閃過一絲凶狠。
“哼!”木星心中冷哼一聲。
“世子,月初妹妹。”木星臉上露出笑容,走上前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蕭澤皺起眉頭,語氣帶著些許不滿。
“可能是晚膳吃得太多了,我的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我帶青河出來散散步,消化一下食物。”木星解釋道,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是否需要請大夫來看看?”秦月初嘴角微揚,覺得有些好笑,畢竟她晚餐幾乎沒吃幾口。
“謝謝月初妹妹的關心,我已經走了很久,現在感覺好多了。”木星婉拒了秦月初的好意。
"時間不早了,月初妹妹還是早點休息吧。"
"世子爺,我們也該回去了。"木星走到蕭澤身邊,親切地說道,特意讓秦月初看到這一幕。
“我今天回自己院裡,你要是不舒服就回自己院裡躺著。”
蕭澤拉開木星挽著自己的手說道。
隨後給秦月初道晚安之後,便留下一臉尷尬委屈的木星獨自離去。
秦月初笑了笑,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本就不喜歡木星,如今也不需要偽裝了,看她那副樣子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更不會對自己產生危險。
木星的眼裡藏滿了恨意,要不是秦月初出現,蕭澤根本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過了今晚你就是下賤的娼婦,我看世子會不會娶你。
木星心裡默念道。
她已安排好幾名家丁,給了他們大筆銀子,等會就在秦月初院外候著,等秦月初被藥物迷惑,幾人就悄悄進去,完事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走了。
木星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殊不知她的這些舉動早就被蕭澤的暗衛看的一清二楚,被告知了蕭澤。
蕭澤並未阻止這一切,他心裡有自己的盤算。
夜深人靜,秦月初在房間裡準備歇息。剛上床鋪,忽然,她感到一陣異樣的燥熱,身體漸漸失去了控製。她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但此時已經無法抵抗藥效。
幾個黑影潛入了她的房間,他們正是木星派來的家丁。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一道身影閃過,將他們全部擊倒在地。
蕭澤走進房間,看著秦月初迷離的眼神和潮紅的臉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惜之情。他抱起秦月初,走出了房間。
蕭澤給遠處的暗衛一個狠戾眼神,示意他們將將這幾個家丁丟去亂葬崗。
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起秦月初,如捧著稀世珍寶一般,生怕動作大一點就會讓她感到不適。他邁著穩健的步伐,很快便來到了自己的彆院。
進入房間後,蕭澤輕輕地將秦月初放在床上,看著她那痛苦扭曲的麵容,心中滿是疼惜。他知道現在的她需要好好休息,但又放心不下,於是決定親自照顧她,直到她完全恢複清醒。
蕭澤打來一盆冷水,浸濕毛巾,輕柔地擦拭著秦月初額頭上的汗水。他的動作極為細膩,仿佛對待一件易碎的藝術品。同時,他也輕聲安慰著秦月初,告訴她不要害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秦月初的意識漸漸恢複,她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這個熟悉而親切的男人,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她輕輕動了一下嘴唇,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謝謝你,蕭澤。”
聽到這句話,蕭澤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溫柔地回答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隻要能看到你沒事,我也就安心了。”
蕭澤的這一舉動讓秦月初覺得他就是可托付終身眾人,如今自己這副樣子他也如此君子。
這時她感覺體內有一股熱浪湧起,秦月初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蕭澤見狀,知道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他趕緊拿來一杯冷水,喂秦月初喝了下去。
“好些了嗎?”蕭澤關切地問道。
秦月初點了點頭,她的身體依然很虛弱。“為什麼……會這樣……”
蕭澤輕輕拭去她的淚水,安慰道:“彆擔心,我已經知道是誰乾的了。我不會放過她的。”
秦月初靠在蕭澤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非他不嫁。
借著藥勁,秦月初大膽地向蕭澤表白,傾訴著自己對他的愛意。隨著情感的升溫,他們逐漸放下了彼此之間的矜持和顧慮,不再拘泥於傳統的禮教。
第二天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窗上,照亮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秦月初從睡夢中悠悠醒來,當她看到身旁還在熟睡中的蕭澤時,昨晚發生的一切瞬間湧上心頭,她的臉頰頓時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輕輕地推了推蕭澤,壓低聲音呼喚道:“蕭澤,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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