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目光淩厲地盯著那名宮女,厲聲質問道:“好個大膽的奴才!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快說,你究竟為何要撞靜和公主?若有半句假話,本宮定不輕饒!”
然而麵對皇後的質問,那宮女卻矢口否認,連連磕頭求饒道:“皇後娘娘明察啊,奴婢冤枉!奴婢絕對沒有想要撞擊靜和公主,隻是不小心滑倒罷了,請皇後娘娘開恩呐!”
見這宮女還敢狡辯,皇後更是怒不可遏。她轉頭望向在場的眾人,高聲問道:“你們當中可有誰看到這宮女假裝摔倒撞向靜和公主了?如實說來!”
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但都紛紛搖頭表示未曾留意。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蕭皇貴妃緩緩開口問道:“諸位姐妹,你們當真一個人也沒瞧見嗎?”
眾人依舊齊聲回答道:“回皇貴妃娘娘,我們當時隻顧著觀賞湖中的鯉魚,確實未曾注意到靜和這邊的情況。”
木月兒輕輕一笑,“既然如此,那這宮女或許真是不小心滑倒。不過,我倒是好奇,這宮女滑倒得也太過湊巧,竟直直朝著靜和公主而去。”
說著,她看向皇後,“皇後,此事雖無確鑿證據表明這宮女有意為之,但也疑點重重。不如先將這宮女關押起來,細細審問。”
皇後心中不悅,但此刻眾人皆無人證,她也不好強行定罪。“就依齊月郡主所言。來人,將這宮女押下去,好生看管,本宮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待宮女被押走後,蕭皇貴妃走到皇後身邊,悄聲道:“姐姐莫要氣壞了身子,今日之事太過蹊蹺,這靜和公主可是皇上的心頭肉,不管是誰想害她,咱們都不能輕易放過。妹妹願同姐姐一起查明真相。”
皇後微微挑眉看了她一眼,雖不知蕭皇貴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眼下隻能暫時應下,“那就多謝皇貴妃了。”
賞魚之後,皇後回到自己宮中,屏退左右,隻留下貼身丫鬟碧桃。皇後坐在榻上,眼神冰冷,“碧桃,今天的事你怎麼看?”
碧桃輕聲說道:“娘娘,奴婢覺得這宮女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而且此人目的定是針對靜和公主。隻是如今找不到證據,怕是難以揪出幕後之人。”
皇後冷笑一聲,“今日之事若為真,靜和肚子裡孩子的人除了蕭家恐怕沒有其他人會做,沒想到這宮女嘴硬,其他人又都裝聾作啞。”
碧桃忙道:“娘娘,蕭家勢力龐大,蕭皇貴妃聖寵不倦,若無十足證據,不可輕舉妄動啊。”
皇後握緊拳頭,“本以為蕭皇貴妃今日前來示好是真心,原來也是想看我笑話。哼,這靜和公主腹中胎兒我雖也不情願她生下,可是如今胎兒已大,若是真出了事恐怕也會傷及靜和的性命。”
正說著,外麵傳來小太監的聲音:“娘娘,齊月郡主求見。”
皇後一愣,隨後道:“讓她進來。”木月兒走進來行禮後,說道:“皇後娘娘,今日之事,月兒回去仔細想了想,也許可以從那宮女的日常往來入手調查。她既敢做出此等事,必定事先有所準備,但總會露出馬腳。”
皇後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郡主說得有理,隻是這後宮之中人心複雜,想要查清談何容易。”
木月兒微微一笑,“娘娘放心,月兒願意暗中探查。一來報答娘娘往日恩情,二來這後宮安寧也是大家所求。”
皇後微微點頭,“那便辛苦郡主了。”木月兒離開後,皇後喃喃自語:“希望這次能讓蕭皇貴妃吃點苦頭。”
木月兒回到住處,便悄悄吩咐身邊最得力的丫鬟去打聽那宮女的消息。這丫鬟機靈得很,不多日就帶回些線索。原來那宮女先前常與禦膳房的一個小太監私下會麵。
木月兒聽聞後,決定親自去探一探。趁著夜色,去搜查那二人碰頭的一處偏僻宮殿,木月兒潛進去查看,竟發現裡麵都是一些墮胎所用之物。
這樣看來那日的糕點也是有問題的,多虧靜和公主沒有吃,她本想找糕點做證據的可是被告知早就處理掉了。
木月兒心中一驚,深知此事重大。她將這些東西小心收好,並抓到了送藥的太監,逼問下他承認自己奉命送了東西給宮女但是自己不知道是何物,木月兒打算明日一早便將這事告知皇後。
第二日清晨,木月兒帶著證據匆匆趕往皇後宮中。皇後看到這些墮胎之物,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怒道:“蕭皇貴妃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本宮定不會輕饒她。”
於是,皇後帶著一眾侍從氣勢洶洶地前往蕭皇貴妃的宮殿。
木月兒想著證據不足,可是自己也攔不住皇後,隻能去帶那名宮女來對峙。
蕭皇貴妃見皇後突然到來,還帶著不善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好。
皇後將墮胎之物扔在蕭皇貴妃麵前,厲聲質問。蕭皇貴妃還不承認,哭鬨著要見皇上,說皇後汙蔑自己。
就在這時,皇上駕到。蕭皇貴妃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撲向皇上哭訴道:“皇上,皇後娘娘不知從哪找來這些東西,硬說是臣妾所為,臣妾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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