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還有還有，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零餘子更粘自己了。
看在她也算救過自己一命的份上，齊林選擇無視她整隻鬼，快要變成貓一樣團在自己身邊的舉動。
還順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純當擼貓了。
“我躲了一陣子，實力變得更強了就回來，我可是記得那個叫童磨的家夥，還準備找他算賬呢。”
實則是他之前走的時候是在郊外，一時半會也辨認不出方向，直接飛在天上吧又太顯眼。
於是他乾脆變成零餘子的模樣，然後開啟鬼族模板，很快就能隱約感知到各種聲音，估計都是白天躲在陰影中的鬼吧。
而這其中，還有個格外明顯的聲音，能不明顯嗎，一個勁罵自己混蛋，還念叨著想喝他的血，不是零餘子是誰。
隨後齊林就依靠瓦姆烏的遠古感知天賦，成功找到了她，隻不過在當時他的視角看來，零餘子正躺在草地上曬太陽。
給他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誰知道她居然是被無慘丟出來曬太陽的，還把她的行動能力剝奪，怪可憐的。
齊林沉思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原作裡的零餘子大概也是這個時候死掉的吧。
但是他變相救下了對方，卻沒有聽到影響值上升的提示，這已經說明了零餘子甚至連關鍵配角都算不上。
就是個籍籍無名的背景板，死了還是幸存下來也不會對劇情造成什麼影響。
“好癢，能不能把手拿開。”
“我這手就喜歡摸圓圓的東西，比如你的呆腦殼，你放心，我的手有開光的能力，多摸摸能讓你變聰明的。”
“真的？”零餘子狐疑道，“可我覺得你就是單純欺負我傻，占我便宜。”
“喲嗬？”齊林來勁了，“你還懂占便宜是什麼意思？”
這丫頭倒是比想象中聰明點啊。
“那是當然！”零餘子驕傲地一抬頭，一根倔強的呆毛從齊林指縫間昂首挺胸地立起。
“隻有爸爸媽媽才能摸頭，你是想成為我的父親！”
現在收回剛才對她的誇讚還來得及嗎？
果然就不能對她抱有太大期望。
齊林稍稍無語片刻，又問她：“那個男人發動對下弦鬼的肅清，是有什麼原因嗎？”
“他說是下弦鬼太弱了，可能是太丟他的臉了吧，就打算把我們全乾掉。
哦對了，也不是全都被殺了，下弦之壹魘夢，他好像活下來了，還被那家夥賞賜了更多的血液。”
齊林皺眉，如果光是嫌棄他們弱，也沒必要把自己的十二名大將一下子揚了五個啊？
“哦還有，那家夥說下弦伍被殺了，所以才很生氣，然後提到數百年間下弦鬼輪換了許多次。
我是不清楚其他下弦啦，不過聽說上弦鬼中，存在時間最長的上弦之壹黑死牟，他活了近千年，僅次於那家夥。
鬼活的越久，吃的人一般也就越多，實力也就越強，你還記得童磨嗎，他是上弦之弍，實力你也親身經曆過。
十二鬼月之間是純粹以實力排序的，如果覺得自己比前位的強，可以發動換位血戰，贏者可以直接把輸者吃掉。
不過這種鬼之間互相蠶食的事情，好像一百三十年前就被禁止了，現在依然存在換位血戰，但僅僅是名次的變化。”
齊林點點頭，表示明白，零餘子作為臥底收集情報的能力還是挺不錯的。
當然這也主要是因為，目前的鬼殺隊對於十二鬼月以及鬼舞辻無慘的了解太淺薄，才顯得這些情報彌足珍貴。
“那你呢？”
“我什麼我！我又不吃人，我弱怎麼了！”零餘子像個炸毛的貓似的叫道。
“我是說你活了多久。”齊林心安理得地把毛順平，“看你的外表，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吧，和炭治郎年齡差不多大。
鬼應該是在成為鬼的那一刻，外貌和骨架就定格在了當時的樣子對吧，你還記得自己變成鬼到現在過去多久了嗎？”
誰曾想這個簡簡單單的問題，卻讓零餘子變得支支吾吾了起來，怎麼也不肯說。
“難不成……你也是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
“放你的狗屁！老娘還很年輕好不好！”
小丫頭片子，個子不高胸不大，這口氣倒是狂的不得了。
“你還糾結這個？鬼按理來說也算是獲得了永恒的青春美貌才對啊。”
誰料零餘子突然就不聽不聽我不聽，一個勁搖頭，加之齊林的手還蓋在她腦袋上，成功再次把自己變成了炸毛的樣子。
“行了，這次回來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先去珠世那邊一趟吧，你知道她現在的住處嗎？”
“知道倒是知道，不過你現在去找珠世姐姐乾什麼？”
齊林側過頭看了她一眼，“我找她倒是沒有事，主要是你。”
“我？”
零餘子戳著自己下巴，也想不明白她去找珠世有什麼事，要說受了傷需要恢複，她現在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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