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雲眼中儘是絕望以及不解,那種憤恨之際卻又處於情誼不得不消火的感受,於此時正如一隻魔爪狠狠地揪著長雲的心。
“掌門……”
這一刻,是心中失落到了極致的最後一句試探。
“滾!”
最後長老還是被掌門給掃地出門,而掌門的內傷也並未得到醫治,而是獨自一人留在屋中,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依舊萬分怨恨。
陣法散去,黑夜也終將迎來天亮。
漓幽收留了三人。
鐘離月與杜陽二人一大早就準備離去了,而彥柯受到了閣主的吩咐前來送行,漓幽閣再怎麼說也算是招待了他們一日的,所以自然也有該有的禮數。
送兩位弟子到門口的路上,彥柯說道:“閣主讓我提醒兩位弟子,傷不可外露,鬆月一事她會負責處理,兩位弟子就當是不知道便好。”
說完,他恭敬地讓步,目送他們二人離去。
客院門口,小石路上,阿憐一身素衣站在那裡,單薄的肩背加上她毫無血色的臉龐,更顯一番病態,嬌弱無骨的樣子實在是楚楚可憐。
“阿憐,多少吃些,多休息,傷才好得快。”皙寒生竟對她當真做到了形影不離。
二人站在一處,倒是看著停‘乾淨’的,庭院當中的一抹白。
“睡不著的,習慣了。”阿憐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的。
習慣了?
皙寒生蹙眉,倒是沒理解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隻是將手中的大氅搭在了她的肩上,而後乖乖的陪在她的身邊。
或許是因為這一次的不在她的身邊,所以他將阿憐這次獨自一人麵對鬆月孤立無援一事當成是自己的罪過,所以在她回來之後,他真的寸步不離,生怕再出些什麼差錯,夜裡也都不睡,儘是守著她。
今早她醒了之後便就不願意睡回去,非要出來,所以皙寒生拿她沒辦法,隻好拿著大氅便就追了出來,卻又沒想到她隻是站在門口,卻又不進去。
見她神情並不平靜,其實也看得出她是擔心純熙夫人的,包括之前在得到純熙夫人意外有孕一事也得以看得出,她的心思之沉重是因為將這些事情的過錯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正如現在一樣,明明很是擔心她的傷勢,自己卻邁不出那一步。
“為何不進去?”狼王問。
“我……”
阿憐說不出來,隻是動也不動一下,就好像等著裡麵的人能起來似的。
就在二人還僵持在這裡的時候,三公子來了,他一大早便就準備好了來的,今日一身青色的搭配頗為清新,就像是刻意打扮了一番。
阿憐鮮少見他有這般心情捯飭自己,自然也就看多了兩眼,卻引得他皺眉,上前來的第一句就是:“不好看嗎?還是我來臉上有東西?”
見她搖搖頭,三公子便就打算進去了,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就像是想起了阿憐還站在這裡,而後又轉身問道:“你不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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