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當時進去之後,發覺山清的靈氣有所被壓製,而夜允川當時不惜傷了自己,也要將含影槍的靈力渡到那劍壇之上。”
這些也都是他從方知有那裡聽到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
“方知有人呢?”她又問。
“在鬼王的雪醉林裡療傷。”他答。
阿憐斂眸,看來夜允川是真的鐵了一條心自己離開的,歸期究竟是何時,怕是無人得知了。
結界如此,阿憐如今並無修為,也做不了什麼。
二人隻好先行離去,到了白原之上,阿憐卻還是在思慮著什麼,皙寒生也不敢打擾,隻做陪同。
忽地,他敏銳的聽力告訴他,遠處有人。
發現來人的實力不低,移動的速度也夠快,他便就立即化作真身,利用龐大的身軀將阿憐完完全全地擋住。
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兩位被他察覺到的人便已然到了跟前。
“皙寒生?”
來者竟是鬼王與犰狳二人,三人也許就未見了,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這一見倒是有些例外。
“你們怎會在此?”狼王的聲音濃厚,且也不難聽得出來他有些掩蓋的意思。
“我的傷大好,今日卻又見雙刺使的蹤跡,我們追尋無果,似是有意躲著。”方知有先做回答。
“就想著來妖獄瞧瞧。”鬼王跟著說道。
“原來……”
狼王看樣子確實不像是一個會說謊的,此時顯然也是有些藏不住了。
“你身後是何人?”方知有忽地問道。
皙寒生卻擋的死死,似是得不到她的同意,今日就誓死都要將她藏住的意思。
可就在鬼王與犰狳二人的夾擊之下,奕憂憐深覺今日是逃不掉的,便就還是淡淡的長舒一口氣,緩緩從白狼龐大的身軀後走出來。
其實二人都很清楚,犰狳作為一隻比狼王還要活了許久的妖獸來說,阿憐的氣味或許早在二人靠近的時候,她或許就早已暴露了。
所以即便是四耳做再多的掩護,也不可能瞞得住他們二人了,她便也隻好主動放棄了。
“是我。”
阿憐今日的裝扮,與往常大雪紛飛之時的裝扮還是有些許出入的,一身寬大的暗灰色的衣袍,將人裹得緊緊的同時,還有一大片貂毛蓋子頭上,以防住寒風。
那貂毛很是蓬鬆,幾乎是蓋的住她的半張臉,隻剩下一張嘴裸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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