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銩,居然還是暴露了。”
確定走了足夠遠之後,辰溪停下了腳步,向來時方向張望。
“果然這樣根本騙不了她是嗎,我這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呢。”
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有個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人,也不全是好事呢。
理了理衣衫,辰溪又打開了一道傳送門。
“現在就和當初一樣,是一個人了呢。
你說對吧,戌海。”
跨進暗金色的傳送門,辰溪如此喃喃著。
“又要麻煩壞女人咯。”
……
“嗨!”
“喲,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怎麼了,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當然可以,我的孩子。隻是這麼長時間沒來,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呢。”
“怎麼會呢,畢竟你也是照顧了我很長一段時間呢。
阿爾卡納媽媽~”
“!”
雖然有這樣想象過,但當這一道稱呼直接從他的口中飄出來的時候,殺傷力還是超出了阿爾卡納的想象。
微紅了臉將頭扭向一邊,阿爾卡納接著問道: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將自己扔在沙發上,辰溪帶著點調笑意味的說:
“怎麼,沒事不能來找你了?”
阿爾卡納笑而不語,隻是擱下手中的筆,踱步來到辰溪身邊。
辰溪也是識趣地挪挪身子,給她留下空間。
然而阿爾卡納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抬起腿直接跨坐在辰溪的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身凝視著辰溪的眼睛。
一瞬間,所有笑意收斂,她緩緩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辰溪仍平靜地注視著阿爾卡納,即使雙手已經確實的縛住了自己喉管,扼住了自己此刻的生路。
緩緩用力,慢慢收攏,阿爾卡納感受到血管有力的跳動,感受到肌膚細膩的觸感,感受獨屬男性特征的喉結,在緩緩的上下滑動。
阿爾卡納依舊沒有鬆手,即使辰溪的臉已經憋至漲紅,即使他的瞳孔已經開始有了些許擴散,她依舊沒有鬆手……
氣,是空氣,不,是氣體。
大腦的缺氧以使意識模糊,在製住咽喉的限製被解開之後,辰溪劇烈的喘著粗氣,吸進最初的幾口空氣,意識開始有了些許回歸之後,阿爾卡納的唇貼了過來。
即使理性在拒絕,但是依舊缺氧的身體卻依舊狀若饑渴的索取著。
貪婪地索取著她口中的一切,直至良久,兩唇分離,阿爾卡納擦了擦嘴角的液體,同樣喘著粗氣說道:
“我也真是瘋了,居然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一個孩子。”
起身離開,她又變成了那個重塑之手的阿爾卡納,坐回到了辦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