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瑤一聽陸雲野所謂的陸夫人就是在胡扯或者是拿自己在開玩笑,當宋玉城與燕菱投來詢問的目光連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是不知此事,心下暗暗道:“我要是跟師姐說了他是在胡扯,不免讓師姐覺得他輕浮,倒不如什麼也彆說,雲野與師姐的關係師姐怎麼都不會過問他的夫人這件事的。”
陸雲野一說出緣由,果然王行坤聽完之後不敢同陸雲野討價還價,人家是應自己夫人的要求出手,自己要出雙倍價格,那豈不是要賠陸雲野兩個夫人?
陸雲野道:“大塊頭,你還是勸勸你的大師哥吧,我解釋了這麼多也給你們足夠的時間考慮,剩下二息一過,我就不客氣了。”
元上冷哼一句,道:“要殺便殺,哪來這麼多廢話?我自己都不怕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死了在座的也沒人能活到明天,不信咱們走著瞧。”
陸雲野長劍震了元上一下,納悶道:“你倒是有骨氣,死了也就死了,你瞧瞧大塊頭那麼擔心你,這不是讓大塊頭心寒麼?我能不能活到明天你反正是看不到了,倒是你能不能活到下一刻可是有我說了算。”
皇埔明霄的眼神冰冷如雪,陸雲野心中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他一清二楚,說白了就是以元上為要挾,雖然在嘴上咄咄逼人似乎下一秒就要元上命喪於此,但皇埔明霄心知肚明,陸雲野不敢真的動手殺了元上,至少他們五人能讓寒梅宮十餘人給元上陪葬。
而陸雲野心中的打算則正是如此,與天山派有仇的是寒梅宮,如果不是茗瑤在此,這一趟渾水他都懶得淌,並非他沒有俠義心腸,隻是在雲州城時,寒梅宮的做法令他由始至終的認為不值得出手。而承影六劍,在武林之中並非聲名狼藉之輩,倘若他們是像十二星宿那幫惡人一樣,無論他是否與自己有仇,陸雲野都會毫不猶豫地一劍送他歸西。
承影六劍畢竟是真正地同氣連枝,皇埔明霄聲音低沉道:“放了老三,我答應你,這半個月之內不動寒梅宮所有弟子一根汗毛,半個月是我底線,要想我不再糾纏下去,那就把飲風劍物歸原主,我們天山派的東西要拿回天山派。”
燕菱冷哼了一聲道:”飲風劍乃是我派師祖之物,並非你天山派之物,要想取走除非踏過我的屍體,劍在人在。”
王行坤、許月音等人總算鬆了一口氣,生怕自己的大師哥為了完成師命,不惜付出元上的性命為代價。
陸雲野暗暗心道:“半個月,足以了隻要回到寒梅宮山腳下,涼天山派的人也不敢放肆。”隨之開口道:“哼,不是我不過信不過你承影六劍,江湖人詭計多端,你一個人答應了,是不是連同剩下的四劍一並答應?還是說你一個人答應,剩下的四劍等我放人就立刻出手?”
江湖上如陸雲野口中此類人物並不少,當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東西之時,一人允諾,而另一人殺心驟起,誠如他們所言,答應讓你活著離開的是他,我還沒答應。
皇埔明霄心高氣傲,當下便明白了陸雲野的言外之意,厲聲道:“我為承影六劍之首,我的話便是代表了承影六劍,此等卑劣之事,不屑為之。”
陸雲野兩指在元上的後背一點,順勢雙掌一推,元上頓時飛了出去,安然無恙的落在他們的跟前,道:“既然你做出了承諾,人我也放了,他體內的真氣被我封住,二十四小時之內無法動用內力,當然你要是覺得你內力造詣在我之上,大可替他解穴。我醜話說在前頭,解穴手法不當,死了、傷了皆與我無關。”
柳輕吟怒喝一聲,道:“你好卑鄙!我們已經答應了你半個月之內不動寒梅宮的賤人,你居然還在三師哥身上下毒手。”
陸雲野道:“哼,你們天山派是什麼來頭我不知道,你們承影六劍的品行如何,我也不知道,我憑什麼要拿自己的性命去賭,你們若是突然反悔,他必然反撲為了我的小命,我也隻能出此下策,隻要他安安穩穩的渡過明日,穴道自會自動解開。”
柳輕吟喝道:“你”
皇埔明霄的眼神恢複以往的神采奕奕,道:“嗬嗬,好手段,不知敢不敢留下姓名,日後在道上再相逢,我必定向你討教幾招。”
陸雲野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陸雲野是也。”
皇埔明霄留下自己的名號之後便毫不猶豫的帶著承影六劍其餘五劍離開。陸雲野默默心道:“此人言而有信,若不是因寒梅宮之事倒是可以結交,我拿其他劍主的性命相要挾,這下不報複我就不錯了,果然,一遇見寒梅宮這幫人準沒好事。”
陸雲野重新將“墨寒”卷上劍布,喃喃自語道:“看樣子得重新為它打造劍鞘咯。”直徑地走向自己坐騎。
燕菱見天山派承影六劍人也已經走遠,而陸雲野似乎也要“不辭而彆”,喊道:“站住!”
陸雲野並未搭理,反而跨騎馬背之後才悠悠道:“有什麼事啊燕大宮主,這次這條大道不會也是你們寒梅宮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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