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女子一看,原來這道聲音出自蘇晚晚。
她以為蘇晚晚是想要羞辱自己,立刻叫嚷道。
“怎麼?讓人將我趕出去,還不能讓辰王妃泄憤,你還想怎麼羞辱我?”
蘇晚晚看著她微微一笑,風輕雲淡的說。
“第一,不是本王妃讓人趕你出去的,第二,本王妃也沒有生氣,自然也不需要泄憤,至於羞辱,更無從說起。
倒是你,自從進了長公主府就開始對著本王妃和本王妃的夫君評頭論足,還什麼配不配的,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家小姐,難道不懂得何為羞恥嗎?
再說,到了這裡,你與本王妃,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卻隻想要針對本王妃,姑娘,你那點小心思太明顯了。
你不是想要聽本王妃撫琴嗎?你走了還怎麼聽?”
說完,蘇晚晚不顧彆人的眼光自顧自的坐下了,手指撫在了琴弦上,一陣悠揚婉轉的琴聲傳了出來。
驚呆了現場的所有人,自然也包括藍衣女子,她嘴裡還在小聲的呢喃著。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一個農女怎麼會這些。”
彆人也許沒聽見,但蘇晚晚的耳力很好,她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了蘇晚晚的耳中。
一曲畢,蘇晚晚站起身來,走到她的麵前說。
“本王妃並不是不會,而是本王妃已經成親,自然要給你們這些未婚女子一些表現的機會不是,行了,琴也聽了,帶她走吧,不要影響了長公主賞雪的興致。”
“是。”
兩個宮人帶著失魂落魄的藍衣女子走了出去,蘇晚晚則是用眼神掃了一下剛才一起說壞話的橙衣女子,結果對方被嚇得差點縮成了鵪鶉。
這麼慫,蘇晚晚也就懶得理她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輕輕喝了一口茶,味道還不錯。
而坐在主位上的長公主見到蘇晚晚懲治人的樣子,不但不反感,還很喜歡,不愧是辰王喜歡的人,有個性。
宴會絲毫沒因為這個小插曲而影響,大家依舊吃著茶點談論著美景。
蘇晚晚則不然,她是吃著茶點,在聽魏時妙講這段時間京城發生的趣事。
“你是不知道,那個李瑩自從那次被坑之後,好久都沒出門,之後出門又爛好心被人給利用了,差點就嫁給了一個不學無術的小官子女,還好陰差陽錯的她沒有中計,不然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自打那以後,李瑩她娘就將她拘在了家裡,花大價錢請了教養嬤嬤在給她上課,據說,她現在過的可苦了,不僅每天一睜開眼睛就是各種禮儀規矩,還有經史子集,以及賬本算盤,竟然連鑒賞課都有。
有不少人說她娘這是被嚇怕了,有些癲狂了,也不知道她每天學習那麼多的東西,能不能學的過來。”
蘇晚晚拿起糕點,輕輕抿了一下口,嗯,味道不錯,下次可以讓廚子試著做做看,咽下糕點她還不忘笑著回了句。
“你想知道啊?讓你娘也給你安排這麼多,不就知道能不能學過來了。”
魏時妙一聽蘇晚晚的話,小臉都快皺成一團了。
“才不要,那樣還不如殺了我來的快些。”
“嗬嗬嗬~李瑩能學進去多少我是不知道,但總比什麼也不學強點,你想想,就她那性子,如果嫁到了人口簡單又和善的人家還好說,但凡嫁到一個人際關係稍微複雜點的人家,保證被吃的渣都不剩。”
魏時妙十分認同的點點頭。
“嗯,王妃您說的太對了,臣女覺得也是這樣,王妃,這個糕點很好吃,你快嘗嘗,據說長公主府的糕點師傅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那糕點做的可是一絕,彆的地方可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