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擔心沈玉柔的苗氏,見他還這般凶,立馬又哭了起來。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嫁了你,你連自己女兒也護不住……”
沈工華被她鬨得無法。
隻好忍著脾氣勸道:“四弟何時朝你動過怒?柔姐兒被抓走,他這個時候召集各房,自然是有辦法弄她出來。”
“真的?”苗氏立馬停了哭鬨。
“我剛在府門口碰著他了,他會他說想辦法,大概是有了眉目。”
苗氏一聽,喜出望外:“那便是最好!”
隨後又道:“我好歹也是他大嫂,也掌管著這偌大的國公府,替他操了多少心思,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若他半分情麵不給我,我倒真要問問他有沒有良心?”
沈工華卻道:“這次柔姐兒回來後,你必須得好好將她看管起來,如若再有下次,你這掌家之權恐怕要落去彆人頭上。”
“怎麼可能?”苗氏根本不信,“我又沒犯錯,憑什麼要奪我掌家權?”
“就憑柔姐兒此次讓沈家蒙羞!”沈工華再也忍不住脾氣,“老四什麼性子我比你更清楚,你若是再不改改自己的脾氣,這管家權你就彆想要?”
“我不要誰敢要?”苗氏和他扛起來,“她二房柳妙音還是三房孟嬌蘭?兩人有哪點比得上我?四弟憑什麼讓她們掌家?”
一聽她嚷嚷,沈工華就頭疼。
索性連飯也不吃了,起身去了其他院妾室那兒。
氣得苗氏摔了碗筷,哭得兩眼紅腫:“我怎麼就這麼命苦?”
……
柳歲歲這一覺睡到半夜才醒。
春杳一直守著她。
見她醒了,忙給她倒了一杯熱茶來,伺候她喝了後,這才出聲:“娘子,四爺來了,一直在等您!”
柳歲歲剛醒,腦子還是懵的。
她呆呆地問了一句:“你說誰?”
“四爺,沈四爺來了,就在院中,奴婢給你換身衣裙。”
春杳將已經備好的衣裙拿過來,替柳歲歲換上。
又打來熱水替她重新梳妝。
一通完畢,柳歲歲的腦子才慢慢清醒過來。
“現在什麼時辰?”
“已經快亥時。”
“這麼晚他來我這兒作甚?”
“奴婢不知,”春杳小聲猜,“可能是為了今日的事,奴婢見他臉色並不好看。”
一聽這話,柳歲歲心頭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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