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無奈地看她一眼,隨後看向許紅琦。
“許娘子確定隻一圈?”
許紅琦見他答應了,立馬開心地笑起來,露出一對可愛的小兔牙。
“哎呀江大人為何非要問這個?我的意思是,你若贏了我,隻一局就完事,若是輸了,你總不能說走就走吧。”
江時看向柳歲歲,眼神透著一絲幽怨。
誰給招惹的麻煩?
坐在馬上的柳歲歲,忍不住捂嘴樂起來。
兩人比賽的時候,柳歲歲就下了馬,牽著小十六站在一旁。
許紅琦這姑娘特有意思,人家還沒喊開始,她就一馬當先跑了出去,邊跑邊樂,銀鈴般的笑聲遠遠傳來,柳歲歲不由得被她感染,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臉上的笑意未散,察覺有人靠近,她偏頭看過去。
正對上靖遠侯府汪全那張肥胖的臉。
看到他的那一刻,柳歲歲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她想起剛入京城時,她第一次去靖遠侯府被汪全欺負的情景,刹那間,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嫌惡:“汪公子找我何事?”
汪全看著眼前的柳歲歲,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占有和欲望。
“柳娘子,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麼樣?聽說搬去了雙門巷的小院,那小院住得如何,是不是特彆帶勁?”
雙門巷的那座院子是靖遠侯給自己外室偷摸置辦的。
此事一出,靖遠侯府不僅少了一座院子,靖遠侯在外養外室的事也曝了光,汪夫人和靖遠侯大鬨一場,鬨得府上雞犬不寧。
這些事,整個汪家都怪在了柳歲歲頭上。
汪全更是對柳歲歲有恨又蠢蠢欲動,那日差點吃到嘴裡的一幕,讓他久久難忘。
她身上的香味,一直纏繞著他,哪怕他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也在尋找她的影子。
前些日子,聽說她從沈家搬出來了。
他立馬去雙門巷找她,卻見有人守在門口,有了第一次經驗,他不敢妄動。
一直等待一個時機,卻不料後來她直接搬去了大司馬府。
汪全自然是更加忌憚大司馬陸仲。
京城無人不忌憚他。
手握重兵,權勢滔天,誰敢惹?
汪家自然不敢惹!
但陸仲不敢惹,柳歲歲還是敢惹的。
畢竟一個繼女而已,又不是親生血脈,汪全想,陸大司馬會在乎一個繼女的死活?
一個姓柳的外人,估計活得也就比府上的下人體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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