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話題,冷行舟父女臉上都流露出悲傷的表情,原來,他們來這個所謂私人畫展拍賣會,並不是為了買畫,而是來尋人的。
冷行舟有一個外號鑽山狗的師弟,受一位老板的委托,到海外尋找一些名畫,於是來到了櫻花國的一個私人畫展拍賣會。
來到櫻花國以後就失蹤了,隻給冷行舟留下一個短信,希望他照顧自己的妻兒。
冷行舟當然不會置之不理,通過多方打聽,才想法辦混進畫展拍賣會,畫展拍賣會上麵確實有很多名畫,包括那幅宋徽宗《桃鳩圖》。
還有一些現代畫,擺放在畫展周圍,讓參加的賓客隨意參觀,這些畫的色調主要是以黑綠色為主色。
冷行舟現在想起來,三屍菌降頭粉就是藏在畫上麵的,而他們這些中招的人,都是觸摸過這些畫的華夏賓客。
而其中兩名賓客出事最早,那就是蔣文博夫婦,兩人突然就栽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一直躲在角落觀察的冷行舟,看到展廳後麵的幕布裡麵,露出了一位滿身紋身的僧人,對這蔣文傑夫婦兩人念念有詞。
冷行舟雖然不是修行人士,但是見識也很多,立即明白這是邪修在害人,同時聯想到師弟的失蹤,立即給外麵的冷惜冰發信息,讓她趕緊報警。
對方如果是邪修,他根本就應付不了,隻能先報警,讓對方投鼠忌器不敢太過分。
事後證明,他的這個決定不光救了蔣文博夫婦的性命,也救了自己的性命,信息發出去沒有多久,他就感到全身疼痛無比,似乎有無數條毒蟲在體內蠕動一樣。
意識到不對的他,立即服下了下墓用的辟邪丸,可是根本就不起作用,他和另外幾名華夏賓客,全部痛得倒地不起。
而展廳後麵卻走出來,許多訓練有素的黑衣人,迅速的清理場地,說因為出現緊急事故,拍賣會緊急暫停,他們會送受傷賓客去醫院,其他賓客則非常有序的離開。
痛苦當中,冷行舟向其他賓客求救,希望他們暫時不要離開,因為其他人都離開的話,那麼他們出事的這些人,就會徹底落入萬劫不複之地,被這些人拉到那裡都無從得知。
可是,其他賓客都麵色陰冷,無情的看著他,就好像是看死人一般,這一刻他明白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賓客,就是來迷惑他們的,其實都是一夥人。
好在冷惜冰在外麵報警及時,他們七人被抬上擔架,正被裝進貨車上的時候,警方及時的趕到了,他們這才大難不死逃過一劫,被及時送到醫院。
“哎!這次算是陰溝裡翻船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光天化日之下都敢作惡。”
冷行舟說完以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這些家夥目的到底是什麼?肯定不是為錢,他們下的都是致死降頭,人都死了還怎麼弄錢。”黑鐘馗忍不住嘀咕。
冷惜冰捋捋額頭秀發說道:“師叔參加拍賣會前,和我爸爸有過一次通話,說賓客裡麵有許多華夏人,我有理由懷疑,背後組織的目標,就是華夏人,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放心吧!我想蔣文傑夫婦會給咱們一些答案的。”
我給了冷惜冰父母一個微笑,告訴他們竊聽器的事情,到了農莊就能了解一些事情的內幕。
到了農莊以後,我們趕到病房的時候,還沒進屋就聽到洛恒年憤怒的叫罵聲,以及洛夢雨的哭泣聲,推開門進去以後,仔細一問,和我預想的一樣,蔣文傑夫婦很靠譜,向我們透露出了很多事情。
兩人被我們拒絕上車以後,在醫院徘徊了很久,最後選擇先入住到一個普通小旅館裡麵,就算是普通小旅館,米娜也用蹩腳的日語,和老板講價了許久。
最後進入房間以後,兩人就發生了激烈的爭吵,通過爭吵的內容,洛恒年等人明白了兩人,為什麼會對親人下毒手。
俗話說不義之財散的快,暴發戶的蔣文傑,自從有錢了以後,就開始了花天酒地的糜爛生活,娶了米娜這個漂亮模特也不滿足,還整天到處拈花惹草,更是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而米娜也夠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之所以願意嫁給年齡很大的蔣文傑,肯定不是看中他的人,而是看中他的巨額財產,因為她有吸白麵粉的惡習。
隨著她的毒癮越來越大,她的模特工作收入,根本頂不住她吸兩口,沒有辦法隻能找個冤大頭嫁了。
雙方都是結婚了以後,才發現了對方的惡習,互相撕逼了一段時間,雙方都不願意離婚,蔣文傑不願意被分掉財產,米娜不願意失去經濟來源,於是兩人一拍即合,臭味相投。
蔣文傑給米娜提供經濟來源,米娜也不乾涉蔣文傑混亂的私生活,夫妻兩個達到了你玩你的,我吸我的,這種畸形的關係。
可是,夫妻兩個是不吵了,但是財產卻經不起兩人折騰,蔣文傑靠坑蒙拐賣得來的財產,在米娜的吞雲吐霧,賭場的篩盅下,很快就敗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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