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和小劉迫不及待地跑到老首長的麵前,蹲下身體,
“老首長,請讓我們檢查一下。”
老首長不置可否,任由兩人將他扶坐一旁,將他的褲管拉上去。
隨後,兩人驚駭地發現,早先紅腫的地方已經完好如初,一點也沒有受過傷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
兩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年紀不大的丁圓同誌竟然有這種神鬼莫測的手段,難怪要我們都出去,不讓人看!”
看著老首長終於治療好的腿部,感受著他腿部的力量,兩人不禁潸然淚下。
在二人震驚的同時,薛汪洋朝著丁圓偷偷地瞥了一眼,見她看過來,笑著朝她迅速地豎起了大拇指。
丁圓微微抬起嘴角,向薛汪洋投去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看著麵前真情流露的兩個漢子,他們正蹲在老首長身前,仔細察看他的腿部狀況,毫不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真誠與坦率。
“老首長身邊能有這樣兩個真心關心他的人陪伴左右,也是他老人家的福氣啊!”
想到此處,丁圓不禁對眼前的場景多了幾分感慨和欣慰之情。
沒人看出,其實老首長此刻的心情也很澎湃,早已濕潤了眼角。
“你們兩個,多大人了還流貓尿,也不嫌臊得慌。人小丁同誌還在看著呢,收斂一點哈,嗬嗬嗬~”
兩人被老首長調侃,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對視一眼後,一同走到丁圓身旁,“啪”地敬了個禮,真誠地道謝:“丁圓同誌,謝謝你!”
猝不及防,虎的丁圓趕緊給他們回了一個滑稽,並不標準的敬禮。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不標準,丁圓尷尬地放下了手,訕訕地說道:“你們不用給我道謝,我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之前老首長稱呼叫“小夏”的那名男子,吞吞吐吐地問道:“丁圓同誌,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將首長腿裡的彈片送給我?”
丁圓愣了一下,這什麼喜好?還有人喜歡收集彈片嗎?可是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處理。
丁圓指著地板上大約有二十多、三十厘米長短的“頭發絲”,硬著頭皮說道:“喏,在那裡。我還沒來得及清理。”
小夏上前撿起那根“頭發絲”,此時,已經無法形容他的心情。
另一旁的小劉更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都懵了。
究竟是什麼樣的能力才能將彈片拉成頭發絲?
“老首長,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丁圓微笑著和老首長告辭。
小夏仿佛這才清醒過來,慌忙問道:“丁圓同誌,首長需要忌口嗎?後續還要不要過來治療?”
丁圓讚許地看了他一眼,這是個心細的。
“不用刻意忌口,以後也不用再治療。隻要老首長不去玩極限運動,不去和人比賽跑,平時正常運動,基本沒什麼問題。”
“哈哈哈”
在場的人都被丁圓的話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之前悲痛、壓抑的情緒瞬間一掃而空。
老首長笑著指著丁圓說道:“老頭子我看走眼了,沒想到小丁同誌還是一個調皮的小丫頭。”
“哈哈哈”
眾人再次大笑了起來。
“小夏、小劉,幫我送送小丁同誌!”
丁圓和薛汪洋走後,小夏和小劉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老首長的身邊。
小夏稍稍遲疑了片刻,像是心中有所顧慮,剛才兩人瞞著老首長開口邀請丁圓和他們一起走,卻被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最終,小夏還是鼓起勇氣開口道:“首長,丁圓同誌真的不簡單呀!依我看,要不咱們把她帶回去吧?畢竟有她在,您的身體或許……”
“不可!”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老首長那威嚴而堅定的聲音給硬生生地打斷了。
此時的老首長,麵龐上滿是浩然正氣,那犀利如鷹隼般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小夏,鄭重其事地說道:“萬萬不可!你何時竟也生出了這種‘君子無罪懷璧其罪’的念頭?這可是要不得的啊!”
其實,老首長心裡很清楚,小夏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建議,完全是出於對自己身體健康的關心與擔憂。
因此,儘管對於小夏的想法並不認同,但他也不忍心過分苛責於他。
於是,老首長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丁圓這小姑娘確實非同凡響啊!試問當今世上,有幾人能夠擁有這般神乎其技的醫術?竟然可以在不開刀的情況下,將深埋在骨頭裡的彈片像變魔術一樣拉成如同頭發絲那般纖細,而且還能如此巧妙地從我的身體中將其取出來。”
“我泱泱大國,地大物博、人才濟濟,像丁圓這樣出類拔萃的人物定然不在少數。我們應當以一顆包容和欣賞的心去看待他們,切不可因一己之私而妄圖將其據為己有。”
“再言之,就憑人家的手段,你和小劉兩人加在一起恐怕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呀,還是見識的太少,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是不要節外生枝,徒惹禍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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