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說道。
“我還真沒浮誇,和他相處的那一段時間,見識過他的厲害,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樂槿如笑嗬嗬的問道。
“他給你寫信了?”
李公公一臉幸福的說道。
“是,是不是也給你寫信了?”
想起信中的內容,樂槿如羞了一下,她微紅了一下臉,回道。
“寫了。”
李公公滿心好奇。
“寫的什麼?”
樂槿如臉羞的更紅,她嗔道。
“不告訴你。”
李公公嗬嗬笑道。
“我是你爹,他是我徒弟,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樂槿如又是抬手打了父親一下。
“那他給你寫了一些什麼?”
李公公一臉陶醉的說道。
“他知道我受傷了,叫我要注意身體、養好身體,還教我如何修身養性,叮囑我不能吃酒。。。。。。”
樂槿如嗔道。
“這不就是嘛,他遠在新朝、都知道叫你不能吃酒,你還老是惦記想酒吃。”
李公公傻樂了一下。
“好了,我不吃還不行嘛,現在,酒的壇子都見不到一個。”
看老爹養傷期間聽從太醫真沒沾酒,樂槿如也就放下了心。
接著,她有點羞澀的問道。
“你覺得丁威能恢複男兒身嗎?”
李公公歎了一口氣。
“你爹我都無法恢複,他怎麼能恢複?”
樂槿如羞紅著臉說道。
“你不檢,不能新生嗎?”
李公公撇了撇嘴。
“在皇宮能不檢嘛?”
樂槿如勸道。
“你還不如乾脆出宮,儘快恢複男人身,或許我娘會饒你。”
李公公說道。
“等恢複男人身,太漫長,估計爹已經都快死。如今,呆在皇宮習習慣了,哪裡也不去。”
樂槿如問道。
“你不想等傷好了再浪跡江湖嗎?”
回憶年輕時意氣風發,快意恩仇的時光,李公公笑了笑。
“不想了,以前浪跡夠了。在皇宮多好,什麼都不用愁,還有人照顧、服侍著。我就在皇宮,等著以後抱外孫。”
看女兒羞的沒接話,李公公突然問道。
“剛才說到丁威,他在外麵,真賺了很多銀子嗎?”
陷入遐想中的樂槿如,被父親這話問的清醒過來,她問道。
“你聽哪個說的?”
李公公說道。
“你不管,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總之,我是聽到小道消息,說丁威在外麵為夏朝賺了很大一筆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