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急不可耐催促:
“知道什麼?”
“道來聽聽。”
“快快說來聽聽。”
丁威用食指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緩緩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
眾人不滿的囔囔:
“神騙。”
“神棍。”
……
“咚咚咚”幾聲震天鑼鼓聲。
眾人爭先恐後奔向縣衙:“升堂了,升堂了。”
丁威搶占到一個絕佳站位。
廟堂上,牆上懸掛“明鏡高懸”牌匾,左右兩側“肅靜”、“回避”四個字格外惹眼。
穿著官服戴著官帽的劉挺端坐椅上,筆挺修長的身軀,側麵看去,寬大官服也掩飾不住其堅挺高聳的山峰,挺直的鼻梁,迷人的桃花眼此刻透著冷峻的眼神掃視著大堂,白皙水嫩的臉龐格外的美麗動人。
“威……武~威……武~威……武~”口號儀式後。
……
劉挺一拍驚木堂:
“何人擊鼓鳴冤?”
跪伏地上的女子高舉訴狀,跪走幾步,痛哭流涕哭訴著:
“劉青天在上,民婦陳賽花有冤屈!”
劉挺手一抬:“有何冤屈?一一道來。”
師爺將訴狀接過,再恭敬呈給劉挺,劉挺快速瀏閱訴狀,期間,陳賽花一把鼻涕一把淚指著跪伏旁邊的三人控訴道:
“本人狀告熊亦透爹熊公道霸占我家田地和財產,狀告熊亦透、朱逸群、王七旦三人奸汙本人、並殺害我父母……”
聽此慘狀,眾人唏噓不已。
接著,陳賽花繼續控訴:
“本民婦是信陽陳員外獨女,因家父膝下無子,基業龐大,故招婿張生入贅。”
“婚後,我夫妻二人舉案齊眉,恩愛有加,並育有一子,現三周歲。”
“前幾年,異鄉來此的熊公道找到家父,隻付了少量定金,就將東頭宅院租給他,租金一銀未得不說,還強迫家父將家裡大片大片田地逼賣與他,就是這沒天理的價,熊公道至今一銀未付……”
劉挺強忍著怒氣問道:“口說無憑。”
陳賽花從褡褳摸出一遝地契呈給旁邊的師爺:“白紙黑字在此。”
劉挺翻著呈堂供證,手未抖,但胸中有股火氣在體內翻滾,熱浪導致官服下的山巒層層疊疊掀動著波紋,像懷揣兩隻不安分的大白兔。
丁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飽儘眼福。
劉挺問:“你說他等三人奸汙你、並殺害了你父母,可有證人證言?”
陳賽花梨花帶雨的哭訴:“隔壁賣燒餅的左瞎子、路過的張屠夫,管家老光、婢女小麗,我相公張生都可作證。”
劉挺驚堂木一拍:“帶證人上堂。”
幾個捕快從廂房快速帶著幾個人證入堂,人證跪伏於地,並將自己所聽、所看到的一切描述了一遍,基本和陳賽花陳訴的一致。
劉挺驚堂木一拍,指著跪伏於地熊亦透三人:“大膽刁民,知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