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敗了。
她不是緣一那樣天生通透斑紋的天才,也沒有經過岩勝那般係統的訓練。
身為女孩的她不可能得到父親的同意,任由她舞刀弄劍。
她大量的時間都被消耗在琴棋書畫上,留給自己的空閒時間並不多。
對於劍術的訓練,僅僅隻是摸石過河的鍛煉,假把式遇上真東西,不出意外的很快敗下陣來。
岩勝沒有傷害她,而是將她綁了起來。
她罵罵咧咧的道:“岩勝!你給我記著!你小子最好彆讓我找到逃跑的機會!”
“叫我兄長。”岩勝隻是淡淡地糾正鬱子的稱呼,完全沒有動搖的意思。
岩勝將她重新帶回了房間,並讓人嚴加看守。
鬱子還想找機會逃走,不曾想次日岩勝便穿著盔甲帶上一群人,打算將她送往將軍住處。
鬱子被帶上轎子,這邊戰國時代的轎子是一種類似於……鬱子有些難以啟齒,她覺得那是某種類似……狗籠或者豬籠的東西。
擔子在上麵,下方則是吊著一個小盒子似的方塊,人就坐在這裡麵。
她不知道為什麼能設計得這麼奇葩,跟抬豬籠似的。
你們這兒的權貴是不是腦子都有點病。
鬱子十分抗拒,但還是被岩勝押送刑犯似的給押上了轎子。
“繼國岩勝!你這是賣妹妹的行為!我站在人道主義製高點對你進行強烈的譴責!”
鬱子破口大罵著,但任由她如何胡言亂語,岩勝仍不為所動。
一方麵是他聽不懂鬱子罵的亂七八糟的話。
另一方麵,對岩勝而言,能嫁給將軍兒子是鬱子的福氣,這不知道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
他完全沒有賣妹妹的愧疚感。
鬱子意識到自己叫不醒對方,索性靠在轎子裡閉目養神,等待逃走的機會。
古代出行十分不便,山林間行走一天更是走不了幾裡地。
天色漸晚,岩勝抬手讓眾人停下。
“就在這裡紮營吧。”
“是。”
部下們紛紛行動起來,很快就將篝火搭了起來。
岩勝拿著乾糧來到轎子前。
“吃點東西。”
鬱子憤憤地接過乾糧:“檸檬精!你給我記著!”
岩勝覺得這個妹妹總是奇奇怪怪的,儘說些他聽不懂的話。
沒有搭理鬱子的意思,見鬱子沒有絕食搞些名堂,岩勝也就不再亂想。
鬱子手上的繩索采用的是比較活絡的綁法,不影響吃東西。
她望著天上烏雲遮月,心中暗自祈禱著。
屑老板,屑老板。
晚上了,出來曬曬月亮吧。
鬱子的祈禱仿佛得到了回應,林間忽然一道身影掠過,以極快的速度撲向一位部下,將其直接撲到了另一邊的樹林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