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炭吉的熱情款待,兩人在炭吉家居住了數日。
離開炭吉家,兩人回到了出生的地方。
原本繁華興盛的繼國家,在岩勝離開後短短數年,便已變得枯敗。
從城中他人口中得知,繼國家主繼國岩勝拋妻棄子離開後,繼國家就隻剩下柔弱的主母跟年幼的孩子,很快便被他人吞沒。
兄妹倆再三追查之下,得知岩勝的後人為了避免災禍,已經改名換姓為時透,搬至深山中以伐木為生。
兄妹倆偷偷找過去看過,確認他們生存無憂後,這才放心離開。
兩人在城中用近年來斬鬼所得的報酬買下一間小屋,在家鄉暫時住下。
安置妥當後,緣一將自己同無慘戰鬥的信息寫信寄給鬼殺隊炎柱,希望能給予到幫助。
儘管珠世曾說過,無慘在他死去前大概都不會再現身了。
但緣一還是不願意放棄,一邊照顧著越發病重的妹妹,一邊同鬼殺隊的柱們保持聯係,搜尋著鬼舞辻無慘的身影。
這一住,便是兩年。
這一年,鬱子二十五歲,緣一二十六歲。
開啟斑紋變活不過二十五歲的定律被打破。
鬱子並不意外,正如岩勝所嫉妒的,緣一總是例外。
天生斑紋跟後天斑紋,在壽命上或許有不同之處。
隨著緣一長至二十六歲,發現自己並未因斑紋而死去時,他不再光明正大的外出搜尋無慘的蹤跡。
而是躲藏起來,寄希望於無慘錯誤判斷斑紋劍士的壽命,再次出現在這個世間。
可奈何無慘彆的本事沒有,卻深諳苟道至理,不曾有半點蹤跡顯露。
隨著時間的推移,鬱子的病越來越重,咳血的次數也越加頻繁。
趁著緣一外出尋找醫師,鬱子拿出不知準備了多久的信封。放置在桌上後,拿起日輪刀離開了家。
她不想死在緣一麵前,太難看了。
等到緣一帶著醫師回屋,留給他的,隻有桌上的信封。
……
日夜交替,鬱子就這麼麻木地走在路上,也不知過了多久。
“咕~”
她的肚子傳來一聲微妙的聲響。
餓了。
但她並沒有帶上任何乾糧。
鬱子找到一處岩石,靠著坐下。
夕陽的餘暉打在她的臉上,有淡淡溫暖之意。
她不知道自己睡著後,還會不會再有另一段旅程。
老天已經給過她一次機會,讓她感受到了母親的關懷,兄長的善意。
雖然還是有點不甘心,但她也沒辦法了。
隨著夕陽最後一點光亮消失,鬱子緩緩合上雙眼。
……
“鬱子小姐?是鬱子小姐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悅耳的呼喚聲。
是兄長托人找我來了嗎?
明明她都已經走那麼遠了。
鬱子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眸子。
映入眼前的,是一位穿著鬼殺隊製服的女孩,她好像在哪裡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