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太著急完全沒有關注過對方的長相,現在冷靜下來,炭治郎隻覺得臉紅。
好漂亮的姐姐……
義勇左看看右看看,默默收起日輪刀。
抬頭看向鬱子,目光平靜:“鬼殺隊?”
鬱子輕搖頭:“不是。”
義勇眉梢微皺,鬼殺隊劍士離隊一定會回收日輪刀的。
不可能有流出。
而且,他雖然無法辨彆眼前的女人修行的是什麼呼吸法,但從對方那平穩有序的呼吸來看,絕對掌握了某種呼吸的技巧。
義勇問道:“襲擊他們家的惡鬼呢?”
是被這女人砍了嗎?
鬱子抬眸看了他一眼:“是鬼舞辻無慘。”
義勇瞳孔微縮,平靜的表情出現一絲波動。
察覺到現場氣氛的凝滯,炭治郎疑惑道:“那是誰?”
鬱子解釋道:“鬼的始祖,鬼王一般的存在。”
炭治郎還無法體會這個名字的重量,但也知道了禰豆子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對方。
炭治郎將這個名字記了下來。
鬱子抬頭望了望天空:“趁著太陽還沒出來,先下山吧,我想葵枝姐也該擔心了。”
聽到自家老媽的名字,炭治郎又多了幾分安心。
三人一鬼……啊不,兩人兩鬼開始往山下走去。
見禰豆子一直抓著鬱子的衣角,炭治郎揮了揮手:“禰豆子,過來。”
禰豆子偏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鬱子,果斷低下頭去。
哢~
炭治郎瞬間石化。
義勇沒有出聲,也沒有跟三人走到一塊兒,而是默默地吊在後麵。
他平靜的目光注視著鬱子的背影。
鬱子微微偏頭,她輕輕地將禰豆子推向炭治郎,腳步慢了兩拍,漸漸跟義勇平行。
義勇瞥了瞥她,不動聲色。
跟他比沉默是不明智的選擇。
鬱子率先開口:“水柱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向產屋敷引薦一番。”
她原本是打算跟炭治郎一塊兒行動的,但計劃有變,炭治郎在義勇老師那裡需要學習一兩年。
她或許該提前找個時間跟產屋敷一家重新建立聯係。
這一代的產屋敷家主,似乎很有人格魅力,相信會有好的結果。
聽到這樣的話,義勇下意識扭頭看去。
不是鬼殺隊,卻對鬼殺隊這麼熟悉,持有日輪刀,甚至還清楚鬼舞辻無慘的名字。
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鬱子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動道:“不知道水柱先生有沒有聽說過雪之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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