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上弦一個個都是奇葩。
上弦貳叁,一個喜歡吃女人,一個不喜歡吃女人。
搞不好你倆一起狩獵效率能提高不少。
鬱子眼眸輕抬,語氣冷淡:“是嗎?那就乖乖站好讓我砍了頭吧。”
不隻是為了在最終決戰來臨前削減惡鬼陣營的高端戰力……
鬱子還記得,幾十年前,那個武館裡見到的女孩……
“哈?”猗窩座頭一次遇到想要砍下他腦袋的女劍士,不由得多打量了鬱子兩眼。
這不打量還沒啥感覺,一打量他就莫名的有點心悸。
好奇怪……
這女人……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鬱子此時下半張臉還裹著那白布條,但眾所周知的,在排除掉臉上有異於他人的特征外,蒙臉其實蒙上半張更容易讓人看不出。
那頭披散的赤色長發,還有那於布條外顯露的半截斑紋,都莫名地帶給猗窩座一種熟悉感。
但就像有時候腦子轉不過來一樣,明明很熟悉的東西就是喊不出名字。
皺了皺眉,想不起索性就不想了,猗窩座將目光放到炭治郎身上。
“喂,那邊的小鬼,我的名字是猗窩座。”
“?”
炭治郎下意識看向鬱子。
鬱子有些尷尬:“當時寫錯了……”
炭治郎:“……”
到底要怎麼寫才能寫成雞窩,這倆完全不沾邊好嗎?
他還在想,這上弦的名字聽起來也太沒有壓迫感了。
心中吐槽了一句,炭治郎驚魂未定地看著猗窩座,這頭鬼剛才的速度好快,他隻能看到一點身影。
如果不是鬱子小姐出手,他未必能反應過來。
剛才的感知也是,鬱子小姐跟煉獄先生都比他更快,他是最後察覺到對方的。
他心中暗道:“果然跟鬱子小姐說的一模一樣,上弦……跟下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看氣場就明白了,這股強大的壓迫感,簡直快要實質化的顯現出來,令人顫栗不止。
這給炭治郎心中打了一劑預防針,雖然他已經被主公大人認定為柱,但柱之間存在有實力的差距。
他隻不過是剛學會常中,擁有傳說中的起始呼吸,運氣好在禰豆子的幫助下擊敗了最弱的下弦。
相比較煉獄先生他們,他還差得遠。
而且,這可是上弦中排名前三的存在。
按照鬱子小姐對上弦的判斷,前三位並不是柱可以單獨對抗的。
好在他們這邊是三個人,而且鬱子小姐跟煉獄先生都很強。
煉獄杏壽郎持刀相對,神情嚴肅的道:“鬱子小姐,這家夥很危險。”
不……
這家夥很弱……
眾人心中的驚訝各不相同,不同於炭治郎跟杏壽郎對於猗窩座氣場的驚訝。
鬱子的驚訝想要表達的意思恰恰相反,這家夥很弱……
並非指他實力羸弱,這副肉身的確千錘百煉,鬥氣高昂,氣場陰森駭人。
而是相比較鬱子心中的衡量,這位上弦之叁遠沒有達到標準。
至少,她之前認定的,上弦前三不是任何柱可以單獨對抗的理念可以反駁了。
在通透領域的注視下,猗窩座的肉體強度在鬱子眼中一覽無餘。
對於鬥之鬼來說,身體強度基本就代表了其戰鬥強度,跟童磨那種靠血鬼術沒辦法通過通透判斷具體強弱的法師不同。
就硬性條件而言。
鬼殺隊的岩柱,那個擁有罕見肉體的僧人,戰鬥能力就絕對不會弱於這家夥。
上弦前三位,果然是一人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