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刻印著上弦陸的眸子微微收縮。
雪白的手背跟那漆黑的指甲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看似纖細的手臂卻讓她的手臂沒辦法再前進分毫。
“你還真是會藏啊。”
感慨的女聲在她身後響起,墮姬後背一陣發毛,回眸看去。
瞳孔猛地一縮。
是她!
不等她反應,那女聲又再一次響起。
“你的身體還真是有趣……”鬱子低眸審視著墮姬暴露的身體,“簡直就像是……”
“硬塞進去了一個人一樣了。”
轟!
鬱子話音剛落,墮姬纏繞在腰間的絲帶猛地朝身後激射而去,好似筆直的鋼刃,要一擊砍碎身後之人。
身後傳來絲帶擊穿房門的動靜,沒有擊中實感的感覺,墮姬反身掃腿,朝身後踹去。
鬱子微微後仰,手中日輪刀悍然出鞘,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一刀砍斷她大腿的同時,由下至上削斷她的脖子。
嬌豔的頭顱跌落在榻榻米上,灑上些許血跡。
墮姬滿臉的驚駭。
她被砍了。
好快!
鯉夏被這突然的一幕嚇得有些手足無措,一時間大腦有些混沌。
“你,猗窩座就是你殺死的吧?”掉落在一邊的頭顱突然出聲。
“說,說話了。”鯉夏驚恐地捂住嘴。
“那家夥是鬼,被砍掉腦袋也不會死。”鬱子並未搭理墮姬,朝著鯉夏伸手,“沒事吧?鯉夏?”
有過之前的一次接觸,再加上炭治郎剛才的告彆,鯉夏大腦裡大致能判斷出現在的情況。
“沒,沒事。”她拉著鬱子的手,借力起身。
這時,聽到鬱子聲音的墮姬強烈的反駁道:“什麼沒砍掉腦袋也不會死!你這女人用的日輪刀吧!”
“分明就是想殺我!”
鬱子轉頭掃視,墮姬的腦袋還活力滿滿的樣子。
果然是跟她身體的異樣有關嗎?
被日輪刀斬頭也不會死。
不過……
這家夥既然知道猗窩座是死在她手上的,為什麼會這麼淡定?
明明隻是上弦之陸……不,作為上弦而言,這家夥也屬於菜得離譜。
雖然比下弦要厲害些,但也絕對不在上弦的階段。
太弱了。
鬱子來到墮姬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隨即一腳踩在她腦袋上,腳下按壓上了幾分力度,淡淡道,“說什麼蠢話呢,不殺你難道我還能請你吃飯?”
被這樣屈辱對待,墮姬瞬間破防:“賤人!你這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你!”
“把你碎屍萬段!”
鬱子調轉日輪刀的刀尖,對準墮姬的腦袋:“不知道把你的腦袋剁成肉醬,還能不能複原呢?”
“啊!!歐尼醬~”不堪受辱的墮姬哭得像個小孩兒,尖叫道。
多少歲了?
還叫大人嗎?
鬱子的眼前,在燈光的照耀下,牆壁上倒映著身後一道黑影迅速升高。
與此同時,鯉夏傳來驚恐的聲音。
“身…身後……”
鬱子頭也不回地,刀刃掉轉至腦後,輕鬆架住從身後襲來的兩把鐮刀。
鬱子回頭,赤色的眸子不帶絲毫感情:“出來了嗎?另一隻……”
“我的妹妹承蒙您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