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死,你也應該死……”
他們本就該在戰國時代就死去。
炭治郎驚疑不定地看著黑死牟,猜測著他的身份。
他剛才差點就以為這個人就是鬱子小姐開創日之呼吸的哥哥,但仔細一想,那個人好像是叫做緣一。
剛才這個鬼也曾叫出這個名字,那麼……是另外的人嗎?
但是這長相真的太像了……
關於岩勝的事,鬱子隻跟蝴蝶忍說過。
黑死牟的情報上並沒有顯示他們的關係。
所以炭治郎他們並不知情。
黑死牟因鬱子的話再次陷入沉默,他不明白鬱子為什麼這麼固執。
就好像鬱子也不明白,戰勝自己的弟弟,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到寧願舍棄自己身為人的身份。
時隔四百多年,兩個人的大腦早已是不可相交的兩條道路。
“旁邊的兩個家夥交給你們來應付,沒問題吧?”鬱子注視著黑死牟,淡淡的道。
宇髄天元堅定點頭:“嗯,交給我們吧。”
他已經在那個怪物手裡輸過一次,不想再輸第二次了。
鬱子掃過炭治郎手中的斷刀,將腰間的日輪刀解下丟了過去:“那兩個是雙生鬼,需要同時將腦袋砍下才會死。”
“小心點。”
炭治郎接過日輪刀:“鬱子小姐……”
鬱子微微一笑:“我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掌握日之呼吸後就將這把刀送給你。”
“現在正是時候。”
之前她就想將刀贈予炭治郎了,隻是被炭治郎以自己的刀還能使用拒絕了。
炭治郎嘴角有些發苦,如果是之前,他也許還會厚著臉皮回答是。
但現在……
他真的掌握了嗎?
黑死牟看著那把黑刀,毫無疑問,即便過去數百年,他也記得。
那是緣一的刀。
竟然會交給那種小鬼……
黑死牟淡淡道:“這小鬼不及緣一萬分之一,鬱子,你不會以為這種程度的劍術就能戰勝無慘大人吧?”
“你的妄想未免太不切實際了。”
聽到這樣的話,炭治郎不由得握緊了刀柄。
沒辦法反駁……
“這麼針對一個孩子?”鬱子嘴角一揚,赤色的眸子泛起一絲冷笑,“怎麼?看到會日之呼吸的劍士就讓你這麼不滿?”
“想到自己以前一次都沒贏過緣一的窘迫場麵了?”
“你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啊……”
“嫉妒的氣味真是令人牙齒發酸。”
不得不說,這是黑死牟最在意的地方,即使有提前給心裡打預防針,還是難免被鬱子的話破防。
黑死牟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你的嘴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厲害。”
“生氣了吧?你勉強維持鎮定的表情真的好好笑。”鬱子冷笑一聲,“你的語調加快了啊,慢吞吞的老頭子。”
作為戰國時代的武士,黑死牟不管是在禮儀方麵,還是在談吐方麵,都展露著上位者的姿態。
說話時停頓較長,但發音很清晰。
眾人:“……”
這家夥,好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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