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吵次架就知道了,陰陽怪氣的語氣簡直不是人能頂得住的。
不認慫她能吵得你一個頭兩個大。
須磨扯了扯宇髄天元的衣袖,搖了搖頭:“不能討厭鬱子小姐哦,她是恩人。”
宇髄天元:“……”
伊黑小芭內疑惑看去:“恩人?”
“嗯嗯,當時的天元大人咚咚鏘的血流了一地,好恐怖的說,如果不是鬱子小姐幫忙,天元大人就裂開了。”須磨一邊點著頭,一邊比劃著。
“……”伊黑小芭內呆滯兩秒,指著須磨朝宇髄天元道,“你老婆腦子還好嗎?”
“不許罵我老婆!”
“你說誰腦子有問題了!”
“不許這麼說須磨醬!”
“……”伊黑小芭內再次體會到了勢單力薄的感受,總覺得像是吃了一嘴的狗糧。
吵鬨一陣,宇髄天元解釋道:“最先跟那怪物撞上的人是我。”
“那,你覺得如何呢?對方的實力。”伊黑小芭內看著廢墟般的城市。
宇髄天元臉色沉重了幾分,“不是人類能單打獨鬥戰勝的對手。”
一想到當時的情況,他就不禁一陣寒顫。
事實上這還是較為謹慎的說法,宇髄天元真正的想法是,那個怪物根本就不是人類能戰勝的。
“僅僅隻是站在他麵前,身體就會因恐懼而顫抖不止,柱級以下的戰力連麵對他的勇氣都不會有。”
“不,應該說,柱的戰鬥力在對方麵前也根本不夠看。”
“就算是悲鳴嶼先生……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在對方麵前我就像個孩子一樣孱弱,正麵對上不會走過一個回合,如果不是對方一開始根本沒有動真格的想法,我應該已經死了。”
那個怪物應該從一開始就是奔著鬱子來的,他倒是因此逃過一劫。
聽著宇髄天元冷靜的發聲,伊黑小芭內看著這片不似人為的廢墟陷入了沉默。
大概是四五年前,他還沒有成為柱的時候,蝴蝶香奈惠偶遇上弦之貳,差點死在對方手上,得出對方隻是在玩的說法。
幾個月前,無限列車一戰,煉獄杏壽郎遇上上弦之叁,得出如果是自己獨自碰上,不會有生還的可能。
現在,宇髄天元遇到上弦之壹,更離譜了。
甚至得出在對方麵前像個孩子一般,在對方麵前保持鎮定都是一種奢侈的說法。
上弦之間的差距,有這麼大嗎?
麵對上弦之陸尚能聯手砍頭的宇髄天元,在上弦之壹麵前,卻走不過一個回合。
沒辦法反駁啊,這種程度的破壞力,隻是站在廢墟上就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完全沒辦法想象對方戰鬥時會是怎樣的景象。
難怪鬼殺隊曆經上千年都沒能將無慘斬殺,這種戰鬥力真是讓人絕望。
恐怕……隻有用人命去堆砌,才有一絲勝利的可能。
不過……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群上弦都喜歡玩?腦子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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