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城。
“怎麼又開會?”從壺裡鑽出來的玉壺看著周圍翻轉的空間,一臉迷惑地撓了撓頭,“難道又有上弦死了?”
迷惑了片刻,他嘿嘿一笑:“最好是前麵的家夥~”
他話音剛落,肩膀上就突然搭上來一條手臂。
“喲,玉壺~”
那輕浮愜意的聲音讓玉壺不禁打了個寒顫。
玉壺額角滴汗地打著哈哈:“哈……這不是童磨閣下嗎?真是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玉壺你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童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明沒多久不是嗎?”
玉壺嘴角抽了抽,他就客氣一下,果然這個家夥他應付不來。
雖然是這麼腹誹的,但玉壺表現得相當從心。
“哈,你看我這記……”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童磨左右張望一眼,道:“不過話說回來,我還以為是你被乾掉了。”
“既然你還在這裡,那……”他看到了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半天狗,臉上掛起笑容,“是黑死牟閣下嗎?”
本想反問一句憑啥是自己的玉壺,聽到童磨的後半句話後果斷選擇了閉嘴。
算了,跟這家夥鬥嘴屬實是討不著好處。
連那個怪物都敢在後麵非議,果然即使同為上弦,序列不同,實際地位也截然不同。
就像他,他就不敢亂跟黑死牟說話。
上弦的前三位,都是怪物。
上弦在下弦眼中,已經是不折不扣的怪物了。
但在上弦末尾的眼中,前麵的幾人又何嘗不是呢?
除非出現意外情況,否則很難想象到底要怎樣才能打贏換位血戰。
還是老老實實地再沉澱幾十年吧。
不過童磨的話,他還真沒有忽視。
黑死牟那個怪物……難道真的死了?
畢竟沒多久之前,無慘大人才剛吩咐他辦事。
現在就又開會了。
仔細一想……
……
很有可能啊!
那他的數字是不是能往前麵跳一跳?
啊不對……
猗窩座閣下死了他的數字也沒有變成肆……
無慘大人大概是氣得忘記了吧。
呀,這該怎麼提醒那位大人呢?
“你好像很高興嘛。”
平靜卻帶著極強壓迫感的聲音冷不伶仃的響起。
玉壺正在做著美夢,耳邊突然響起自家老板的聲音,不由得慌了神,連忙解釋道:“真是十分抱歉,無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