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鬱子低頭看來，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著。
摸一下？摸啥？
蝴蝶忍眼神有些飄忽的躲閃。
看到蝴蝶忍這樣的反應，鬱子心跳不明所以地加速了一瞬。
蝴蝶忍有些難以啟齒地指了指鬱子頭頂：“……那個……角……”
……
啊？
鬱子呆了一瞬，原來是在說角嗎？
這場麵感覺有點怪怪的。
不過她好歹也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就算沒吃過豬肉，難不成還沒見過豬跑？
鬱子壓下心頭的悸動，微微低頭，甕聲甕氣的道：“……可以。”
隻是摸下角而已，這有啥的。
好奇心人人都有，她自己剛變鬼的那段時間就經常把自己的身體東摸摸西摸摸。
避免戳到蝴蝶忍，鬱子還稍稍調了下角度。
畢竟這個角，她並不能隨意控製，也沒啥附帶的能力，除了摸上去有感覺外，就好像隻是個掛件。
頂在頭上雖然顯高吧，但好像又有點多餘了。
這要是碰上個斷角狂魔，那她的角不就斷了嗎？
總感覺是會成為弱點的玩意。
鬱子胡思亂想間，蝴蝶忍看著近在咫尺的角，咽了咽唾沫，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
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見鬱子沒啥反應，這才大膽地撫摸過去。
摸上去雖說有些粗糙感，但並不傷手，恰恰相反，很是精美。
比她想象中的要堅硬許多。
……
有點癢。
鬱子的感覺就比較直接了，雖然這角沒啥作用，但觸感的的確確是有的。
摸上去感覺癢癢的。
同時鬱子的耳根也開始微微發紅，總感覺有點太親密了。
她這輩子距離愛情最近的時候，還是在當年被黑死牟強行抬走的時候。
所以在麵對這樣略顯曖昧的情況，鬱子會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經曆過自己的夢境後，她心裡對於忍的看法已經有答案了。
但她無法得知忍的想法，再加上本身就不是一個主動的人，完全不好意思開口。
萬一被拒絕了，那豈不是很丟人？
而且明明她們都是女生。
她上輩子的記憶雖然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三觀從小到大還是借助上輩子的記憶建立起來的，對於這種事情並沒有異樣的看法。
但是這個時代的人呢？
所以鬱子才不敢表達自己的心意。
“好……好了。”蝴蝶忍並未貪戀太久，隻是滿足了下自己的好奇心，就收回了手。
長吐出一口氣，鬱子放緩心神，白發的長發漸漸變得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