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激動得麵部充血,眼睛炸開一根根血絲,眉毛都高高豎起,頭發一根根衝天而起,頗有些怒發衝冠的感覺。
當然,這家夥出發點就有點問題。
“呀~”
尖銳的聲音穿透了病房,很難想象這是男人……不,很難想象這是人能夠發出來的聲音。
鬱子一臉不適地捂住耳朵,她就知道……
這群白癡。
蝴蝶忍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在病房裡大吼大叫什麼的,雖說這邊沒什麼傷員,但整個蝶屋可不止這一間病房。
這穿透力,感覺都快把整個蝶屋連同鬼殺隊給掀翻了。
蝴蝶忍還沒來得及訓斥兩聲,外麵走廊便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要死啊!!!”
神崎葵抓狂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她氣喘籲籲,雙目怒視著善逸。
然後還有一旁一臉無辜摳鼻的伊之助。
伊之助:“乾嘛?”
神崎葵不爽地哼了一聲,這兩個白癡,她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炭治郎不好意思地在旁邊擺著手,一臉尷尬的樣子不知道說啥。
禰豆子則是被善逸的熱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善逸仿佛身處內心世界,全然沒聽到神崎葵的厲喝聲。
捧著臉頰,一臉癡漢相的大喊道:“好可愛!要死了!!!”
神崎葵一臉的崩潰:“請自便啊!!!”
“怎麼了小禰豆子?在說話啊?”善逸一臉癡相地衝上來抓住禰豆子的小手,“為了我?是為了我嗎?”
“為了我努力的嗎?”
“我好開心啊!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說話了?
神崎葵愣了一下,沒時間思考,怒目圓瞪:“麻煩閃一邊去啊!”
鬱子一臉無語地捂著臉,她也快崩潰了。
怎麼這群人隻要在一起就這麼有畫麵感?
鬱子眼神有些危險地看向我妻善逸。
果然這家夥還是暈下去更好吧?
善逸抖了個激靈,抓著禰豆子的小手下意識警惕地左右張望兩眼。
還挺敏銳。
鬱子嘖了一聲。
但僅僅隻是一瞬間,善逸就原形畢露,一臉癡態地看向禰豆子。
“禰豆子好可愛~”
禰豆子有點適應他的態度了,笑著喊道:“善逸哥。”
神崎葵驚訝地捂著嘴:“說話了!”
真的說話了!
……不不,鬼說話其實也很正常吧,鬱子小姐跟珠世小姐他們都能說話。
這麼想反而是禰豆子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