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的表情一時間變得有些難看,嘴唇都好像有些發白。
注意到蝴蝶忍的異樣,鬱子關心的問道:“忍?沒問題嗎?你的臉色突然好差……”
鬱子甚至沒有忍住下意識用通透的視覺掃視了一眼。
蝴蝶忍嘴角擠出一抹笑意,搖了搖頭:“不,我很好。”
因為自己太想要跟鬱子獨處,所以才舍不得讓鬱子那麼快去參加特彆訓練什麼的……完全說不出口。
太過分了……
看著蝴蝶忍那強撐起的笑意,鬱子欲言又止道:“忍……”
“對了,珠世小姐之前有說過,讓你在去參加特彆訓練之前,再去找她一趟。”蝴蝶忍及時地岔開了話題,不給鬱子追問的機會。
“珠世找我?什麼事?”鬱子話音一頓,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她心裡又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彆又是要打針吧?
她真的已經受夠了,上次給她紮得都快懷疑人生了。
鬼是可以血肉再生,但那一針針的刺痛感可免疫不了。
現在隻要一說到珠世找她,鬱子都會有種近似應激的反應。
見鬱子緊張兮兮的樣子,心情沉重的蝴蝶忍莫名有些想笑。
忍俊不禁的道:“雖然不知道鬱子在想什麼,但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
“謔啦,還記得之前鬱子抽取的血液嗎?”
“應該是將這些血液分發給隊員的事。”
畢竟,現在難得鬼殺隊的隊員都聚在了一起。
“忍這就有點小看我了,我對打針還是沒什麼懼怕的。”鬱子底氣不足的反駁了一句,心裡確實是鬆了一口氣的。
蝴蝶忍還沒開口,炭治郎便一臉疑惑的道:“可是忍小姐並沒有說打針的事啊?”
“誒?”鬱子表情一呆,連忙反應過來,揮著手辯解道,“剛才忍不是說了抽取血液的事嗎?”
“就是那個。”
炭治郎有些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
所以,這跟怕不怕有什麼關係嗎?
看到鬱子一臉窘迫的樣子,蝴蝶忍嘴角的笑意都快止不住了,心底的些許煩悶也都隨之暫時散去。
蝴蝶忍掩嘴笑道:“不用擔心,我還有炭治郎禰豆子也會跟忍一起去的。”
炭治郎一臉不解地看去,“珠世小姐的意思嗎?”
蝴蝶忍白了他一眼,解釋道:“那可是好幾百人的藥劑,光我和鬱子兩個怎麼搬?”
鬱子嘴角微微抽搐,“藥劑什麼的……哪有這樣形容彆人血液的。”
蝴蝶忍連點頭:“嗯嗯,應該用靈丹妙藥來形容更為準確吧?”
鬱子:“……”
這下子更糟了好嗎?
鬱子微微歎氣,算了,她愛怎麼形容怎麼形容吧。
“意思是說,鬱子小姐的血液被抽了好幾百針嗎?”炭治郎這個時候終於捋清了蝴蝶忍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問道。
聽忍小姐的意思,似乎是要讓鬼殺隊的成員人手一支的樣子。
那未免也太……
炭治郎一臉不忍地看向鬱子。
如果不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鬱子這會兒估計應該要抬頭望天,看看能不能讓眼淚流回去了。
真的太慘了。
但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鬱子還是擠出一抹笑容:“沒事,隻是體力消耗有些大而已,現在已經完全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