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徑直剖開江南嫣的胸口,露出胸腔裡一根淡藍色的靈根。
靈根散發著黯淡的光芒,身體上也布滿了裂紋,因為江南嫣的胸腔被大打開,它感應到了自己主人的位置,扭動著身子想要從江南嫣的骨頭上脫離下來。
鳳奚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她看著扭動的靈根一把將其抓住用小刀割了下來,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那靈根並未被她全都割下,留了淺淺一層根子在上邊。
江寒矜神識被隔絕,壓根沒發現這一茬。
鳳奚看著在手裡扭動的靈根,淡藍色如同水晶澆築而成的靈根像極了造物主完美的作品。
身上光芒黯淡,不如第一次取出來的時候完美。
但依舊很美。
鳳奚不由得再次感歎一聲,“真美。”
江寒矜伸著脖子去看,好家夥,什麼都看不見,平等的討厭這個世界抵製神識的每一個人。
嗚嗚嗚。
她也想看看自己的靈根是什麼樣子。
江寒矜正想著呢,下一秒,她胸口傳來一陣冰涼的刺痛,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言說的痛苦。
“呃!”
要不是太疼了,江寒矜都想罵上一句,不是哥們兒你真生剖啊?
不給整點麻藥什麼的嗎?
彆人嘎腰子還得打麻藥呢。
江寒矜疼的青筋暴起,要不是有強大的意誌力支撐著,她都想暈過去了。
江寒矜不敢暈過去,她怕鳳奚搞手段。
信彆人她更信自己。
把命交給彆人,那還是不了吧。
江寒矜疼的麵色扭曲使勁的咬著牙儘量讓自己不叫出聲來,這種疼不亞於千刀萬剮啊!
寒靈子聽見江寒矜的痛呼聲,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拿出一根綢緞綁在自己的眼上,朝著江寒矜走去。
聽見小女孩隱忍的聲音,寒靈子取出一根木頭捏住江寒矜的下巴將木頭塞了進去。
“寒矜,咬住,堅持下去就是勝利。”
江寒矜沒力氣答應,隻能緊緊地咬住木頭不吭聲,她真的很想說,偌大一個修仙界連個麻藥都拿不出來嗎?
疼死了,疼死了!
江寒矜隻覺得自己死了一遍。
這焦灼的痛感直到一根冰冰涼涼的東西放進她的體內才緩解了下來。
“咦?”
疑惑的聲音從江寒矜的頭頂上傳來,一隻手在她的體內頓了下來。
江寒矜疼的腦袋發蒙,不是,你把口給合上啊,她現在是金丹修士沒錯,血流多了還是一樣的死。
江寒矜虛弱的抬起手,“前輩,好,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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