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眯著眸子,陽光灑進她的瞳孔之中,卻無半點神采,臉上的血跡猶如被血染濕的美人像。
血腥,恐怖又美麗。
水汽在江寒矜的傷口蠕動,江寒矜伸出手揮散水汽,十幾隻水蟲一命嗚呼。
江寒矜將手指插入傷口中,那瞬間,她的表情似乎是在享受,又似乎是在回味。
血珠四散,灑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為血腥畫卷再添一筆恐怖之色。
她頭頂的十字劍似乎取之不儘用之不竭,讓遠處的四人不敢輕舉妄動,一旦靠近,那恐怖的劍光便會削去他們的血肉。
江寒矜的指尖捏著一隻吸飽了汁液而在蠕動的水蟲,血色與蔥白對撞,十分顯眼。
江寒矜舔了舔嘴唇,眼神陰暗的看向剩下的四人,捏爆水蟲,抬手那些血珠便化作水蟲衝向剩下四人。
剩下四人瞳孔震縮,水蟲血嗜大法被對麵那女孩兒學會了?
怎麼可能!
可惜江寒矜不等四人想可不可能這件事,她運轉著十字劍再次衝向他們。
瘋狂的樣子,讓剩下四人心生膽怯,瘋子!絕劍宗的都是瘋子!
他們足足三十名元嬰修士出動,卻奈何不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還隻是個金丹修士。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不管他們再想怎麼可能,江寒矜的劍已經到了。
劍光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血色的劍光將最先接近江寒矜的元嬰修士砍下一臂,江寒矜歪頭看著那修士道:“跟我戰鬥,可要專心點哦。”
“不然就會……”死!
手中劍飲足了血,發出興奮的嗡鳴。
江寒矜彈了彈劍身,“這點血,還不夠吧,再喂你吃點。”
對麵四人擰眉,不是說,劍修最愛手中之劍,竟有人主動催動靈劍飲血。
真是邪門。
江寒矜身影消失,留下在原地的隻有紅色的劍光,那元嬰修士反應也快,在劍光到來手中捏訣,巨大的山拔地而起,懸浮於半空中朝著江寒矜狠狠砸去。
狠狠砸去的同時,另外一名元嬰法修掐訣,水龍衝向江寒矜。
巨山,水龍,火凰,木刺。
層出不窮的法術衝向江寒矜。
江寒矜足尖紫芒乍現,她身姿矯健的躲過這些人的襲擊後,她表情輕鬆的站在巨山的山尖。
“就這些嗎?”
“你們太弱了。”
聽聞此話,四人大怒,他們弱?
堂堂元嬰修士怎受此等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