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矜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四個人,那四人嚇得肝膽俱裂,紛紛伏在地上求饒,一股強大的神識攻擊了他們的識海強行抹去了他們的記憶。
做完這一切的江寒矜晃晃悠悠的城中接著閒逛,順便打聽一下墨紫依的消息。
墨紫依的消息很好打聽,這個任性的大小姐在所在的門派在城北,城北誰人不知墨紫依。
確定了對方的位置,江寒矜回到了辦事處。
剛回去就在路上碰到了陸雲嫣。
捶著肩膀一臉疲憊的陸雲嫣一看見江寒矜,眼神亮了起來,“小師妹!”
江寒矜也順勢露出一個笑容,“師姐,今天過得好嗎?有人刁難你嗎?”
說到刁難,江寒矜看著精明實則憨傻的笨蛋美人陸雲嫣,眸色深了深。
師姐應該還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潑了臟水的事吧?沒關係,自己會解決好這件事的。
那墨紫依,如果敢把手伸到辦事處搞陸雲嫣,她就把她的爪子剁了,再拿去燉湯。
說到這個,陸雲嫣露出一副苦惱的模樣,她拍了拍自己的頭,“刁難嘛…倒是沒有,就是要用腦子,好多好多的事讓自己處理,一想到用腦子我覺得頭痛。
我一個劍修為什麼要用文人的心思去揣摩答案,上到城區,下到攤鋪都要我去搞,麻煩死了,簡直耽擱我練劍。
有時間揣摩這些不如練劍,怪不得那些師兄師弟在我來的時候,馬上就把全部權交給了我,嗚嗚嗚小師妹,你是不知道這裡的事情有多少。”
江寒矜側耳安靜地傾聽陸雲嫣倒苦水,像這樣的話,她已經聽了三天了,不過她並不覺得煩。
如果是他們的話,她願意耐心的傾聽他們所有的事。
其他人就算了。
江寒矜看著為此頭痛陸雲嫣,甚至還貼心的送上一個安神香囊,聞著香囊傳來的香味,陸雲嫣焦急的心也慢慢平緩了下來。
辦法嘛,一時想不出來是正常的。
她一介粗人,動腦子的事就交給那些聰明人。
沒那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陸雲嫣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她隻喜歡動手,不喜歡動腦。
再說了,自己還有小師妹。
真想不出來,可以靠小師妹,小師妹的腦子嘎嘎好,至於她,她大概是從小就中毒,腦子被毒壞了,嗬嗬。
“小師妹,這是你做的香囊嗎?真好聞,我好喜歡,我要天天帶在身上。”
陸雲嫣的喜歡永遠都是明麵上,一眼就能看見的偏愛。
江寒矜看了一眼上香囊繡的一隻豬,抽了抽嘴角點頭,搞不懂豬豬一隻靈物,又不是真正的豬長得也不像豬。
繡香囊非得繡豬,咳咳,香囊當然不是江寒矜自己做的,而是豬豬做的。
豬豬是她的=是她做的,沒毛病。
她一個末世來的人哪會針線活啊,一雙手除了會殺人會做飯,啥也不是。
“師姐,你說對方丟給你的事情很多,不屬於你的事情,你就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