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月姐,隻要小雍雍在絕劍宗,那他就會好好的,畢竟我也不是神人不是,我也才十幾歲,出了宗……我就管不了了。”
江寒矜東西收下了,但醜話說在前頭,她可不想當老媽子,頭上一直懸著一把刀,危機不解除,當什麼老媽子?
純屬有病。
自己都管不好,還要管彆人。
這不是有能力,這是聖母。
沒事兒就心軟的後果,或許是死無葬身之地。
玄檀月把東西拿出來,江寒矜自然也會讓她看見自己的態度。
在絕劍宗範圍裡她可以庇佑一下玄雍,出了宗可就跟她沒關係了,她不可能圍著玄雍轉,再說了,僅僅隻是這些空頭支票,能不能拿到還是一回事呢,東西到手再說吧。
玄檀月聽到這話也不難過,這已經是自己爭取的結果了。
她也不怪江寒矜,若不是江寒矜,像絕劍宗這樣的頂級大宗,她得努力多久才能讓雍兒進來?
隻要雍兒不出去,誰又能為難他?
絕劍宗的這些弟子都挺好的。
“寒矜妹妹,多謝。”
“不必客氣,你我相識一場,你也拿出了自己的誠意。”
寒暄了一陣,江寒矜在玄檀月這裡吃了頓飯,飯後,她來到草棚前。
紅棗衝著江寒矜打了個響鼻,在它身側的白色小馬也有模有樣的衝著江寒矜打了個響鼻。
說是小馬,其實體型隻比紅棗小一些。
油光水滑棗紅色那兒神氣的抖了抖自己的耳朵,江寒矜卻沒有將自己的眼神放在紅棗身上。
而是仔細的觀察著它身側的小白馬,小白馬也同樣的油光水滑,一看就被人養的很好。
它的頭頂上有著一個小鼓包,身側也有兩團想要的鼓包,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它脖頸以及嘴邊的白色鱗片。
在陽光底下,這些細小的鱗片還閃著光,看上去十分好看。
小白馬還沒長定型。
如果長大了,模樣或許會神氣些。
身有鱗片,頭頂有鼓包,這啥品種啊?
特征沒長出來,江寒矜也很難推斷出這是什麼品種,反正是個好玩意兒。
玄檀月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旁朝著江寒矜道:“你不在的那些日子,紅棗被我們倆接過來養著,大概是一年前吧,小白駒誕生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取名字,等著你回來取。”
江寒矜:……
好家夥。
這一胎懷的還真夠久的。
取名字?
她可不擅長啊。
“這馬,似乎有特殊的血脈,檀月姐你見多識廣,你知道這馬是什麼來頭嗎?”
“似乎有一點點稀薄的龍馬血脈,或許會返祖也說不一定,當然,我現在沒有靈力,說的也不一定是對的。”
龍馬?
帶個龍字,一聽就是好東西。
江寒矜現在還沒有一個代步工具。
她看著小白駒身側的小鼓包,又接著問道:
“它這裡是要長翅膀了嗎?”
“唔,應該吧,記載上龍馬是有翅膀的,不知道小白駒能不能長出來,它現在還隻是個孩子呢。”
江寒矜一聽有翅膀,心瞬間放了下來,有翅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