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矜臉上掛出微笑,“你知道我從築基到元嬰花了多長的時間嗎?三年多。我要修到和你相同的修為,根本花不了太長的時間,要麼你現在殺了我,要麼就乖一些。不過,你現在要殺了我恐怕不太行,結果可能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死。”
“在我手底下討生活,要麼老老實實聽話,要麼給我帶來巨大的利益價值,不然……嗬嗬。”對這種不聽話的玩意兒,江寒矜從來不會留情。
人尚有背叛的時候,更何況是這種未知的獸呢。
有這麼一次,江寒矜對窩靈的戒備心直線上升,並且仔細檢查了下自己的身上,卻沒檢查出什麼。
她將手伸向窩靈,“把那個東西解除。”
窩靈夾著尾巴走了過來,在江寒矜的手心呸了一口,眼看江寒矜的臉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它連忙解釋道:
“我的唾沫能解開,不信你看你左手手腕上的那顆痣就知道了。”
江寒矜看向自己的手腕,果然,她的手腕上有著一顆特彆小特彆小的紅痣,要是不注意還真的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時候……
江寒矜的眸色沉沉,一把抓過窩靈,再次警告,“下次再不經過我允許給我下術,我就把你大卸八塊吃掉,我啊,最喜歡你這種不老實的孩子了。”
窩靈想罵兩句,可看見江寒矜陰沉沉的眼神,和瘋癲的模樣,還是把話咽了回去,萬一對方來真的呢?
窩靈嗯了一聲,夾著尾巴鑽進了玄雍的懷裡,看著江寒矜還盯著自己的手腕,它縮成一小團悶悶的開口:
“你從築基到元嬰隻花了三年多嗎?”
江寒矜輕飄飄的瞥了一眼窩靈沒吭聲。
窩靈:……
看樣子是真的了。
三年多。
行,是個狠人。
為了小主人,它以後少搭理這人吧。
像瘋了一樣。
經過這事,江寒矜仔細的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都檢查了個遍,最後她在自己的身上又查出一個劍印。
冰霜似的印記淡淡的印在她的肩胛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江寒矜呼出一口氣,清空腦海中的雜緒,伸手摸著印記,拿出了傳音玉。
“師尊。”
“寒矜,如何了?”
“我剛才……”
江寒矜把自己剛才的遭遇說了一遍,彙報一聲總是沒錯的。
聽見江寒矜的話,寒靈子說了兩句安撫江寒矜的話,周圍的寒冰卻層層碎裂,他恨不得親自出手把那登徒子的手剁了,但他隻能想著了。
“沒事的寒矜,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等你們此次回來,為師帶你去白雲城好好玩玩。”
江寒矜:……
玩兒的地方就隻剩白雲城了是吧。
“嗯,好,我先療傷,過會兒再聯係你。”江寒矜掐斷傳音玉,她來到青銅巨門前看著巨門揉了揉眉心又回到了原地坐下靜靜等待掃地老伯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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