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我的頭掉了啊。
圓臉童子瞪大雙眼失去了氣息,金光劍解決完人又消失了,島上所有的仙鶴童子皆儘數被斬殺。
最後金光劍深深紮入地底消失不見。
真正的劍修,殺人甚至都不用親自拿劍。
一柄金光劍飛回許忘京的手中,他一腳將江寒矜踹飛又提著人衣領回來,“差不多時候了。”
江寒矜隻覺得眼前一花,她便站在了一處房簷之上,這裡強大的威壓籠罩著她,她要儘全身力氣,才能抬起一個頭,腰都抬不起來。
“淵朔小兒,你無理了,欺吾宗弟子,該給個交代了。”許忘京捏著掃把輕輕往地麵一杵,一道光芒洞穿了腳底下的房簷,江寒矜瞪大眼睛看去,我嘞個豆,一下就把人的島捅穿了?
她啥時候才能有這樣的實力啊。
就在這時,強大的威壓散去,一名穿著青衣的俊美男子出現在兩人的麵前,在看清楚人模樣的時候,江寒矜眼角抽了抽。
好好好,這下誰還分得清你跟元某人誰是誰了。
麵前的男人與之前的元公子長得極為相似,不能說一模一樣吧,那也是長得差不多。
淵朔抬起手朝著許忘京一拱手,毫無誠意的道:“晚輩不知前輩降臨,還請前輩莫要怪罪,前輩對朔可是有什麼誤會?我仙島與絕劍相來交好,如何能欺辱絕劍弟子,還請前輩查明後再言其他。”
六。
江寒矜隻想比個六。
看看人家臉皮多厚,擺在明麵上的事兒了,到了眼前都不帶承認,這是睜眼說瞎話的高手,她學會了。
此話一出,給許忘京都要氣笑了,他甩出一柄金光劍,刹那天色巨變,烏雲彙集。
“淵朔小兒,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私放凶獸,殘殺他宗弟子,這罪你認還是不認?”
淵朔揣著手,一臉淡然,“前輩所說之事,晚輩不認,我沒乾過為何要認?我淵朔做事一向坦蕩,問心無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好一個厚臉無恥之人!
許忘京將江寒矜扔向聞鳴鶴的位置,並贈與一柄金光小劍,天空降下數道金鎖,淵朔在其中狼狽躲避。
江寒矜來到聞鳴鶴麵前,看著刻板老頭兒漲紅著臉,她將金光小劍拿了出來,聞鳴鶴身上的禁製被斬斷,聞鳴鶴朝著江寒矜遞給一個讚賞的眼神,撈起袖子加入了戰鬥。
江寒矜拿著小劍一個個的解禁製,在輪到問心宗的付守信的時候,她翻了個白眼直接略過。
她可沒忘記這個老頭兒在當初是怎麼維護江南嫣的,她這人記仇!
付守信見到江寒矜那個白眼,立馬吹胡子瞪眼睛,好一個江寒矜,當初構陷胞妹不說,如今拿著能解禁製卻不給他解,好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你,你…你這,快給老夫解禁製!”
江寒矜翻了個白眼隻當沒聽見,朝著下一個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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