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川擔憂的看著江寒矜,“你真的沒事嗎?”
江寒矜搖頭,死不了就是小傷,至於死了,她都死了管那些做什麼。
感受著體內讓人窒息的刺痛,江寒矜調動全身靈力,一調動靈力她的經脈就傳來如同針紮般的刺痛,江寒矜忍著這股刺痛,忍著忍著也就習慣了。
袖口裡的三隻凶獸察覺到江寒矜此時情況不好,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出殺意。
他們早就忍江寒矜很久了。
若非不可抗性,他們又怎會認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為主。
認主就算了,偏偏這死丫頭凶惡又殘暴,這種人最能激起他們凶獸心中的凶性。
從某種方麵上說,他們和江寒矜算臭味相投,隻是江寒矜做的比他們狠一點,把他們限製的死死的。
三隻小獸從江寒矜的袖口竄出,不說一句話便化作原形朝著江寒矜咬去。
江寒矜感受著契約的鬆動,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這三個狗東西一旦有反噬的機會,那是一點都不放過。
還好,她從來不做無準備的仗。
江寒矜踏出一步,被血浸泡的雪騰空而起,在江寒矜的身後化作萬千長劍朝著三獸殺去。
江寒矜祭出絕情劍,華麗長劍纏住饕餮,窮奇齜著牙朝著江寒矜的腦袋咬去,江寒矜彎腰躲開窮奇的襲擊,一拳砸在他的腦門上。
一條長尾朝著江寒矜甩來,江寒矜手腕一抖,還在和饕餮纏鬥的絕情出現在她手裡,她絕情劍祭出,橫劍刺向身後,檮杌的左胸被刺中,血灑天地。
剩下的饕餮確認江寒矜此時的狀態不佳,咆哮一聲張開了大嘴,一陣強大的吸力拉扯著江寒矜的身體。
罡風在江寒矜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江寒矜捏著劍,呼呼風聲掠過耳畔,她看著三隻恨不得自己死的凶獸突然笑了起來,眼眸陡然變得深沉幽暗,麵對饕餮張開的深淵巨口,江寒矜並不害怕,反而生出難以言喻的興奮。
這三隻畜生,想找死,她完全可以滿足他們。
江寒矜割開手腕,血液橫飛,鮮血染紅了她的雙眸,江寒矜深吸一口血氣,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天空,她扔出一枚陣盤,在門外看著的校長發現他看不見秘境裡麵的一切頓時慌了。
他那侄兒雖是不受寵的公主生的,好歹也是皇室血脈,真出了問題,他第一個就要賠上性命。
江寒矜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無人窺視,那她可以甩開膀子乾了,今天就給這三隻畜生看看,誰才是主人!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無儘的血液從她體內湧出,將她環繞在其中,江寒矜被襯托的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惡神一般。
凶惡,令人膽寒。
江寒矜的異常讓三隻凶獸躊躇起來,他們謹慎的看著江寒矜,過往他們在這個女孩兒的身上吃了不少的虧,動不動就挨上一頓神識鞭打。
神識鞭打,不管是用刑人還是受刑人都一樣的痛苦,這個口蜜腹劍的死丫頭比誰都狠。
對他們狠對自己更狠。
江寒矜可不管三隻凶獸想什麼呢,在她這裡,猶豫不決就是死!
環繞在江寒矜身側的血被拉扯成絕情的樣子,每一柄劍都與她相通。
“劍鎮周天………絕劍!”
無窮無儘的血劍朝著三隻凶獸碾壓而去,天地被染成一片血色,遠處的王宇川已經呆了,他呆呆的看著半空中被血色環繞的江寒矜。
好美……
三隻巨獸在血劍雨中避無可避,身體被洞穿的同時還要承受被爆破的痛苦。
窮奇看著高高在上的江寒矜怒吼道:“你這死丫頭蠻狠,要跟我們同歸於儘是吧?”
“誰說我要跟你們這些畜生同歸於儘?”漂亮的臉染上一層淡淡的血色,江寒矜嘴角微微勾起,雖然在笑,卻散發著森森寒意。
那獨屬於江寒矜的森然惡意,讓窮奇咽了咽口水,還繼續下去嗎?
再繼續下去,可就是兩敗俱傷啊。
真拚命啊?那他不乾了,他還想活著呢。
窮奇轉了轉眼珠子,噗的一聲變回小獸的模樣就地一翻躲過一柄血劍,像是認命似的看著江寒矜開口:
“行了行了,臭丫頭,算你狠,老子認輸!不打了!”
江寒矜冷哼一聲,左腳踏出,一腳狠狠踩在窮奇身上,踩的窮奇吱哇一聲,江寒矜絲毫不給麵子,足尖用力,恨不得踩死這狗東西。
死畜生就是賤,平常不理他的時候小動作不斷,真要跟他拚命的時候反而怕了。
癩蛤蟆趴鞋麵,純純惡心人。
說白了就是不斷試探自己的底線,看她的底線在哪兒。
還有兩隻要收拾呢。
真是一段時間不打,他們就想弑主,真讓人不省心。
江寒矜躲開檮杌的巨掌,她躲開了,但身後的山就沒那麼好運氣了,山脈被拍斷,亂石滾落,江寒矜站在一片混亂中不斷轟殺檮杌,檮杌身上被砸的這一個坑,那一個坑。
他嗷嗚一聲,朝著饕餮吼道:“饕餮你在看什麼,窮奇那個小人臨陣脫逃,我要是敗了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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