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還有事要忙,你們自行離開吧。”檢查完齊玉山就準備送人了,三人便起身離開,在江寒矜快要走出齊玉山洞府的時候,身後又傳來齊玉山的聲音,“寒矜,我有事要你去做,你留下。”
江寒矜停下腳步朝著兩人遞了個眼神,“知道回去的路怎麼走吧?不知道的話可以問問彆人,也可以看路標,實在不行還可以問我。”
雖然她也不是特彆清楚就是了。
乾坤的模樣早就大變化了。
江寒矜倒是放心讓兩個人在這裡麵行走,對於寒靈子親自設下的陣法,她還是很放心的。
再說了,這陣法可不隻有寒靈子一個人出手。
能放在明麵上的東西,都是能給彆人看的,不能被放在明麵上的東西都被藏起來了,江寒矜也不怕這個兩人搞破壞。
師尊既然放心邀請他們上門,那肯定是做好準備了的。
元星寶擔憂的看了一眼麵色蒼白的宋憐月一眼,點了點頭。
在離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揣著手站在原地的江寒矜,表哥應該沒事的吧?
看著宋、元兩人離開,江寒矜轉頭回去了。
一朵小花熱情的綻放在江寒矜的身側,江寒矜看向院中站著的老者,“齊長老要我做什麼?”
“我聽你師尊說,你在外遊曆,外邊的世界怎麼樣?你對這個世界的明輝神殿和暗淵有其他的了解嗎?”
江寒矜搖頭,她去的地方等級太低級了,能收到的消息都是彆人轉幾手的了,對這兩個勢力確實不清楚。
畢竟他們離自己太遠太遠,她隻想把握好當下,那些遙遠的事情一輩子都遇不上,關心這些做什麼。
齊玉山見江寒矜搖頭,一顆心沉了下去。
不怪他多想,實在是宋憐月身上的情況和魔族曾經在乾坤乾的事太像了。
要是這個世界的魔族和入侵乾坤的魔族有關聯,那這個世界也不安全,尤其還有一個將乾坤視為牢籠的明輝神殿。
齊玉山從來不信什麼神啊鬼的。
有的看上去聖潔的地方,下邊指不定藏汙納垢。
這世界上沒有純粹的乾淨也沒有純粹的惡。
能把一個世界當做是牢籠的玩意兒能多乾淨?
一旦這個牢籠有著太多不確定毀掉就行了。
越是手握權利的人就越能做出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情。
就連他們這些長老,坐上這位置,手上也沾染了不少惡徒的鮮血。
要是宋憐月這事兒跟那個什麼明輝神殿能扯上關係,那就不好了。
江寒矜看著齊玉山凝重的神色,原本放鬆的眉眼也擰了起來,“齊長老你在擔心宋家發生的這件事和這兩個勢力有關係?”
“嗯,上界勢力有三個,三足鼎立,誰也奈何不了誰幾萬年,一旦有誰弱一點就會被吞噬,萬一這個暗淵和明輝神殿合作了,元家豈不是就危險了?那跟元家扯上關係的我們又能逃過?事關萬千生靈,我不敢亂做決定,畢竟這隻是我的猜測。”
“那跟我師尊說說吧。”江寒矜這麼一聽也覺得有道理,萬一人家合作了呢?
雖說乾坤和明輝神殿也有仇,但他們實在是太弱小了,連人家手底下的一個洲都比不上,就彆想去碰人家還在上麵的勢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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