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螢分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啊,隻是稍微聰明了那麼一丟丟,但是不多。
失去了身體的影響,四方螢還是比較清醒的。
裴緒寵溺的歎出一口氣,“罷了,關於行宮建立的事,我們私底下商量,你先確認行宮建立的地點,還有你有想過鹿平洲本土勢力該怎麼辦嗎?”
最怕四方螢臨時起意,他們啥都準備後結果她又不想乾了。
當初他們還小的時候,四方螢就是這麼的不靠譜。
想到哪出是哪出。
得虧四方螢沒那麼瘋癲,不至於把他們養死。
想起從前,裴緒揉了揉眉心,等待江寒矜的回話。
“願意的臣服留著的,不願意的,殺!”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江寒矜聲音變得淩厲幾分,殺氣騰騰的模樣讓幾人想到了以前經常發瘋的四方螢。
裴緒:……
他就知道這個人就沒想好怎麼搞,修建行宮的事,恐怕也是一時興起吧。
罷了,好歹是他們的姐姐,她任性一點就任性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養育之恩,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沒有四方螢,他們這群人根本活不下來。
江寒矜把修建行宮的事情交給了四獸使,她就當個甩手掌櫃就好。
孤兒村的人動作很快,麻利的將這個家族的財寶都搜刮乾淨,江寒矜便帶著他們躲進了深山。
為了防止這個家族還有孩子流落在外,江寒矜特意在這一片廢墟中蹲守了半個月。
半個月時間都不見有人來祭拜,真沒人了?
就在江寒矜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名衣衫襤褸的青年提著一瓶酒跪在廢墟之前哭著說要報仇的話。
江寒矜提著劍從廢墟中走出,她驚喜的看著青年,“少,少爺你終於回來了!他們,他們都死了!”
青年茫然的看著江寒矜,“你,你是?”
“我是小翠紅啊!事變那天我出去繡花躲過一劫,少爺,你不知道老爺他們死的有多慘。”
說到滅族之禍,青年眸中閃過仇恨,兩行清淚在臉上劃出兩道痕跡。
他跪下朝著廢墟磕了一個頭,悲愴的喊道:“爹!娘!孩兒一定給你們報仇。”
這時他的耳邊傳來幽幽問話,“少爺,你真的要報仇嗎?”
此人要是放棄仇恨,說明他心機深沉,斷不可留!
若他沒放棄仇恨,將來必定成為她的絆腳石,斷不可留!
青年:你乾脆判我死刑得了。
青年抬起頭看著江寒矜,對上對方促狹的眼神,他微微一怔,“殺人父母,滅族之恨,我趙家兒郎豈會貪生怕死,不管他們是誰,我一定要找出來為他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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