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矜望著那些劍芒,她操控著劍芒攻擊元始聖尊。
一心多用,讓她有些疲倦,上要維持陣法,下要建立新陣法,左要控製血蘚殺敵,右要控劍阻敵。
人活著就一個字,忙!
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場戰鬥。
陣法之下,層層疊疊的劍陣被江寒矜驅動,但凡近身者,都會被連綿不絕的長劍殺的隻剩下一地碎片,被血蘚吞沒。
元始聖尊被這三東西纏著,突然意識到江寒矜真的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的。
元始聖尊不像大神使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盲目的自信,江寒矜這個人能從白目走到這一步,身上除了有著常人難遇的機緣以外,與她個人的實力也脫不了乾係,她敢以小博大,背後定然有人。
退1萬步講,就算沒有人,敢以小博大,已經很厲害了。
劍芒劃破天際,元始聖尊一拳湮滅向他殺來的血蘚,一拳轟擊向麵前的帝江,他與大神使這個法修不一樣,他更喜歡肉搏。
赤紅色的光芒倒飛出去,接連砸碎幾片山脈,最後在地麵留下了一個將近千米的深坑,煙塵上升天際。
帝江晃了晃頭上的碎石塊,煽動著翅膀從坑底飛了出去,饒是他皮糙肉厚,被元始聖尊打的差點體表防護破裂。
此人,又比從前更厲害了。
不……
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樣子。
帝江抖了抖翅膀上的灰燼,現在的元始聖尊連從前的一半實力都沒有。
是因為時間太長衰減了,還是說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帝江將這點疑惑告訴給了江寒矜。
江寒矜才不在乎這是不是從前的元始聖尊,她隻需要知道,要把眼前這個人殺了就行了。
不等帝江反應過來,遠處的元始聖尊徑直朝向江寒矜攻擊而去。
江寒矜將劍豎在自己跟前,如砂鍋般大的拳頭快速轟擊她的麵門。
她被打的一個趔趄,隻能繃著嘴角承受著如暴風雨般的拳雨。
她在等一個機會。
能找到元始天尊破綻的機會。
元始天尊見江寒矜不做反抗,不知這詭丫頭又在打什麼餿主意,他冷哼一聲道:
“本尊勸你還是彆在負隅頑抗了。”
江寒矜額頭上的第三隻眼詭異的眯了起來,她擋著麵前的拳雨,終於在這裡麵找到了一絲破綻。
周身懸浮著的五柄長劍在她身側一字擺開,它們染上江寒矜的殺意,義無反顧的斬向眼前之人。
元始聖尊身前的屏障被這一劍碎裂,他立馬抽開身子往後躲去,江寒矜緊隨其後,長劍破風,沿著那破裂的屏障再元始聖尊身上留下了一道劃痕。
看著這道劃痕,元始聖尊眉頭蹙緊,遠處傳來大神使奚落的聲音,“嗬嗬嗬,聖尊大人這是沒落了啊,竟然能被一隻小小的螻蟻中傷,若是不行,不如把你那不出世的聖殿送我。”
元始聖尊一拳打飛麵前的江寒矜,沒有回答。
見江寒矜被打飛出去,他乘勝追擊,忽見少女嘴角掛著詭異笑容,他停下腳步並未追擊上去,生怕江寒矜使詐。
過往的經曆告訴元始聖尊,千萬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
江寒矜見元始聖尊並未動彈,勾唇一笑道:“老匹夫,你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