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霍尹給的這些人拔除了一些釘子,將周圍的人清理乾淨後,是時候該去見見柳逢茹了。
我甩掉鐵棍上的血,齊鬆柏怕我出事,硬要跟我一起去。
不過我沒想到我離開霍家這麼多年,柳逢茹還隻是一房妾室。
她沒有成為霍家主母。
為什麼呢?
是因為不想嗎?
不是,隻是因為她與我娘一般,身後的家族都落寞了下去,沒法為霍家帶來利益,這樣的人是不能成為霍家的當家主母的。
所以她才想殺了我讓霍明銳成為這一代的好苗子。
在這之前我還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當年柳逢茹讓人把我丟進暗林裡想來個死無對證。
她竟然帶著霍明銳去了絕劍宗,她跟師尊說霍明銳是我娘的孩子。
笑死了。
這麼拙劣的謊言能瞞得過我師尊?
如果絕劍宗的宗主是個很容易被人欺騙的人,那麼大一個宗門早就沒了,哪還能屹立如此之久。
柳逢茹的謊言被戳穿,當天就被絕劍宗驅逐走了。
這一事成了個笑話。
讓霍尹在霍家一度臉麵無光。
對於一個沒有心的男人,柳逢茹被冷落了好長時間,要不是他們有青梅竹馬的緣分,霍尹早就變心了哪還能等到現在。
柳逢茹被冷落,霍尹離開了霍家出去找快樂去了,等到霍尹再次回家的時候,他從外邊帶了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
這是霍尹的第二個姨娘,叫花苾。
是了,他之前的那些鶯鶯燕燕都隻是暖床婢,算不上姨娘。
隻有懷了孩子的才能成為姨娘。
花姨娘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跟柳逢茹打起了擂台。
柳逢茹在霍家的日子算不上多順心,那些個古板的老頭子都不認可她,要不是霍明銳的天賦擺在那兒,柳逢茹早就敗了。
“大師兄,你聽見那些傳言了嗎?”
齊鬆柏打了個哈欠,他疑惑的看著我,“什麼傳言?”
“我性格暴戾。”
“哈哈哈哈你性格暴戾?我看看。”齊鬆柏伸手扯住我的臉,一雙眼笑的眯起來,我懸起的心落了下來。
太好了,沒有變化。
我拍了拍大師兄作亂的手,“大師兄,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彆扯我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