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仆人告知燁,滄族長有請,剛到客廳,外麵進來一行人,正是風塵仆仆的冉長老和波長老他們。燁欣喜地迎上去,眼神打量未看見父親和弟弟,不由心頭一沉,臉色凝重的冉長老臉色看到燁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欣慰的笑容。回到大廳,冉長老開始講述此行經過。
他和波長老通過津城傳送陣到離城後未作停留直奔城外而去,經過二天的路程,由冉長老帶著波長老一行人進入烈焰秘境。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到達火之族駐地後,隻見滿地狼藉,那些戰士、熊妖和狼人屍首均已腐爛,未看見族長和輝,也未看見那個神族特使,僅在啟靈台上找到了一麵破裂成兩半的令牌,當冉長老將令牌取出後,滄看了一眼,楞了一下,儒雅的臉色閃過一絲恐慌,急衝衝地走到冉長老麵前,拿起兩半令牌輕輕一合,一麵被貫穿裂縫的“神”字令牌出現在眾人眼前,強行壓住心中的激蕩,將立牌放於桌麵後,滄重新坐下,看著眾人緩緩說道:“這麵令牌的確是神族信物,據我所知,神族乃當世第一強族,族內聖級高手不知凡幾,神族兩位族長更是修為通天,無可匹敵。”
“我們之前從未聽聞神族之名,更未與之打過交道,為何會出現在烈焰秘境,屠殺我族。”冉長老很是疑惑。
“此事頗為蹊蹺,我所知曉的消息,神族出手從未失敗,說殺就殺,說滅族就滅族,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燁和冉長老聞言慌亂地站了起來,看著滄族長。
“賢侄和冉長老切勿驚慌,聽我說完。你們可知,如果手持此令牌,可在玄黃大陸肆意縱橫,無人敢惹,但你們未搜尋到燧賢弟和輝世侄的蹤跡,而這麵令牌已破碎且掉落在烈焰秘境,說明神族此次行動已然失敗,可能是燧賢弟實力高超斬殺強敵,但身受重傷,所以帶著輝賢侄尋覓到安全之處療傷。也可能是有絕世高人出手斬殺了神族使者,救走了燧賢弟和輝世侄。不管是哪種情況,能肯定的就是燧賢弟和輝世侄應該是安全的,因為以神族的高傲,不可能讓令牌遺落在烈焰秘境,更不可能把破碎的令牌留在烈焰秘境。”
“不知滄族長所說的神族究竟強到什麼程度,讓你作出如此判斷。”冉長老凝重的問道。
“因為神族的二位族長皆是至尊。”
此言一出,客廳內頓時充斥著令人窒息的壓力讓眾人噤若寒蟬,呆若木雞,良久,眾人一起打了個哆嗦,才發現身上衣衫均被冷汗濕透,寒意透骨。
回到客房換完衣衫,燁和冉長老心事沉沉的相對而坐,最終燁打破了相對無言的狀態。“冉爺爺,我認為世伯說的很對,我相信阿爹和弟弟都沒事。”似乎為了讓自己更有信心。“阿爹和弟弟一定沒事。”冉長老看著燁還略顯稚嫩的英俊臉龐說出如此自信的話語,老懷大慰,“是的,燁少爺,不管是我們從現場查看的情況,還是從滄族長的推斷,更彆說族長一直是個創造奇跡的人,所以我也相信族長和輝少爺肯定是安全的。”“那我們隻需做好該做的事,靜待阿爹和弟弟歸來。”
下午燁繼續麵帶微笑的離開客房上山修煉,晚宴時談笑自若,不時還會逗逗萍兒,讓滄族長和其夫人暗暗稱讚。回到後院臥室,滄夫人對滄說道:“夫君,燁世侄才獨立麵對這個世界幾天時間,就成長得如此迅速,心誌何其堅韌,和他父親般當得起少年英雄。”
“哦,夫人對燁兒評價如此之高。”
“不要笑話我,你看看你,都稱呼燁兒了,難道你不是這麼認為的。”
“老子英雄兒好漢此言不虛,隻是不知神族為何要針對火之族,更令人費解的是神族令牌居然破裂還丟棄在烈焰秘境,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且燁兒和冉長老還能平安的到達我碧源秘境,如果不是他們倆人活生生在我眼前,任誰講此事我都不會相信,神族會失敗!”
“嗯,烈焰秘境確實是遠離了玄黃大陸繁華區域,所以火之族消息相對閉塞,連我們也是近幾年才知道有這麼恐怖的族群,何況火之族呢。咦,夫君難道不擔心神族會跟著燁世侄他們殺進碧源秘境嗎。”
“若是平時我真是有些擔心,現在是我們五族齊聚之時,隻要不是至尊親臨,誰來我們都有一戰之力。”滄自信的說道。
“是誰?臭丫頭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你以後要好好管管,彆太慣著她,免得她被人指責毫無家教。”滄突然嚴肅說道。
“遵命,夫君大人,我會好好教導沫兒的,但沫兒不也是關心自己的未來嗎,看起來燁世侄還不知道此事,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我原想在此次五族大會時與燧賢弟定下此事,現在嘛,還是先放一放吧,待與燧賢弟相聚後在商議,何況,發生了這種事情,不太合適提及此事,燁世侄現在恐怕也無心他顧。”
“也是這個道理,夫君,夜已深,休息吧。”滄夫人從背後抱住滄,將頭靠在他的肩頭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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