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依舊,但社會飛速的在發展。
我和惠匿談判,希望協議離婚,但是他堅決不同意。甚至動手打了我。
那天,我們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幸好我提前將庭庭放在了姐姐家。
當我很冷靜的跟他說:“惠匿,明天我們去民政局和平分手吧?”
惠匿聽我這麼一說,睜圓了眼睛,凶狠的目光瞪著我:“江蔓莞,我為你做牛做馬我都認,我就是不認你看不起我,跟彆的男人上床!”
“我跟誰上床了,我天天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你說這話不覺得惡心嗎?”我驚愕的挑眉罵道。
“彆以為吳常盛進去了,你就沒事了,我耳根子時常被那些汙穢的語言折磨著,你跟吳常盛就是有不正當的關係,你還不承認!”惠匿凶狠的目光數落著我。他從沙發上坐著然後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我怒不可遏的站起來走到惠匿的麵前就想扇他耳光,可是卻被他推了我一把,我差點摔倒。此時,我的心裡有一個聲音:惠匿變了,良心壞了。
“你還想收拾我,還把我當牛當馬使喚,我告訴你,我不會跟你離婚的,我拖也要把你拖到老,你不再是我追求的那個美麗善良的江蔓莞了,但是我們還有孩子,有孩子,我就不會同意你離婚。”
“好啊,惠匿,你現在變得這麼狼心狗肺,開始害我了是嗎?你的戶口,你的工作都是我給你辦的,事到如今,你恩將仇報,你以為你不同意我就得被你拖死嗎?你想的太簡單了吧!哼!”
我氣憤的說完,坐在庭庭的小床邊,繼續說道:“惠匿,我也告訴你,我們早都該結束了,這段維持了九年的婚姻,分明就是你逼迫我就範的,一開始你就不懂得尊重我,你為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你這個人實際上很自私很陰險,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欲毀了我的一生,”
“我早就該跟你離婚,隻不過為了庭庭有一個完整的家,目前看來我想的太天真了,原來你處處在搜集我的
‘罪證
’,你想乾什麼,你不覺得好笑嗎?你爸就說過,你的心裡極其陰暗,看來千真萬確,你的心裡照不進去一點陽光,也好,我們法院見!”
我說完,拿起包就往外走,惠匿趕上來拉住了我,語氣變得有些柔和起來:“莞,你不要走,我實際上是太愛你了,才那麼在意你,不要跟我離婚,你是我的,我不會放你走的。”
惠匿說著就上來抱住我,我掙脫著他的雙臂,喊叫著:“滾開,你讓我惡心!放開我!”
惠匿看我極力的掙脫,堅決的態度沒有一絲的鬆動,也隻好鬆開雙臂,說道:“你去哪兒,你再坐一會好嗎?我還有些話要說。”
我看著他祈求的目光,於是又坐下來:“說吧,你想說什麼?”
“莞,當初我聽了你的話沒去w市,我也沒有什麼能力,我也不會下苦,下不了苦,你現在說不要我了就不要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惠匿仍然一種埋怨我的口氣。
“這是你想說的話嗎?就是埋怨我嗎?是你自己沒本事,全中國不至隻有一個w市可以學醫,你在本縣也實習過,可是你是怎麼實習的,空崗的時候你野去哪了,你自己心裡很清楚吧,有些事情就不用我來戳穿你了,我覺得無聊。”
“還有啊,你對我犯下的是一輩子的罪,你自私的占有了我的身體,毀了我的一生,你害的我沒考上大學,害得我在家人麵前永遠抬不起頭,你也害了庭庭,給庭庭帶來了一個不受歡迎的環境,不能讓他在正常的有父母嗬護的環境中快樂成長,你,你以為你做的仁至義儘了嗎,實際上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你疑心太重,你不求進取,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守著你過一生?!”
“本來我覺得我們既然結婚了,所有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隻在乎當下和將來,過好我們的家庭生後,給孩子健康成長的環境,可是你卻不停的自掘墳墓,把自己往坑裡埋,你哪裡有一點年輕人的朝氣和精神,你不知道去奮鬥,不知道維護自己的家庭,更不懂得維護自己的妻子,就隻愛聽彆人怎麼說你的妻子在外麵乾了什麼什麼,試問你,你看見了嗎?給你說話的人看見了嗎?這些人為什麼要給你說這些話,你不會分析嗎?他們唯恐天下不亂,唯恐彆人過的比自己好,你這個蠢貨……”
惠匿坐在那兒聽著,不時的眨動和睫毛看向我,似乎不太情願聽我數落他。
“行了,我都不該再跟你說這麼多話了,再見!”說完,我直接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莞,江蔓莞~”
身後,我聽見惠匿向前追了幾步,我快步走出了小區,向姐姐住的單位走去。
翌日,我下班後,坐班車回到縣城,惠匿出現在我下車的地方。
儘管他跟我道歉,苦苦哀求,但他的惡毒讓我痛下決心,立即走了法律程序,最後順利離婚。那一刻,我如釋重負,徹底的卸掉了這塊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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