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稻妻。
“崩子,乾什麼呢?”
“你這家夥能不能告訴我,崩子又是怎麼出來的啊?”
國崩放下終端,拿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與雪白倒茶:“這是佩露薇利送的茶葉,味道還不錯。”
“要不還是給老子整點酒吧,最近的酒越來越怪,一點也不好喝。”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雪白拿起茶杯就一飲而儘,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要乾什麼,我現在要工作。”
“老子好不容易來找你一趟,你就這麼煩我嗎?”
國崩:
大街上,國崩與雪白左看右看,兩個人什麼也沒說,隻顧著往前走。
“散兵大人,你怎麼來了?”
北國銀行,兩名看門的愚人眾對著國崩行禮,而國崩擺了擺手:“我就路過,你們當我不在就行。”
“是。”
雪白吃了一口章魚燒,接著將另一份遞過去:“給你買的。”
“你到底要乾嘛,能不能直接說出來?”
“真的沒什麼,就是想讓你陪我走走。”
見雪白不願意說,無奈的國崩便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頭疼,陪她走走吧,畢竟最近確實沒去找她。
事實證明,國崩隻是嘴變臭了,他還是當年的那個白衣小天使。
中午,國崩帶著一大堆的東西與雪白去了天守閣,將軍看著他們也愣了一下。
“老哥,還有雪白,你們怎麼來了?”
“沒什麼,過來看看你。”
將東西放下的國崩掃了一眼:“那兩隻狐狸去哪了,怎麼隻有花散裡一個?”
“彆提了,狐齋宮與八重神子最近比賽寫小說,到處去取材,誰也不知道她們下一秒會從哪裡出來。”
國崩蹲下來戳了戳花散裡的肚子:“真像啊”
“像什麼?”
“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看著雪白疑惑的眼神,國崩從隨身空間小心翼翼的取出來有些泛黃的相冊。
雪白與將軍見狀便一起走過來站在國崩的身後,看著國崩緩緩翻開了相冊。
第一張就是剛來至冬的國崩,一身白衣,旁邊站著摘下麵具的多托雷,還有牽著手的羅莎琳和魯斯坦,下一張就是國崩抱著雪白,這麼一對比,確實很像。
“這就是小時候的雪白嗎,圓嘟嘟。”
“咳咳,老子才不是哎呀!你快給老子收起來啊!”
“彆呀我還想多看看呢”
國崩接著往下翻,都是些很正常的照片,與巴納巴斯的,與皮耶羅與哥倫比婭的,還有普契涅拉的。
在往下翻,出現了兩個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