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得到回應,柳雲天重新坐回蟒椅上,“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見沒人答複,直接走下龍台,朝著殿外走去。
路過柳自清的時候,笑道,“父親,一起回去吧,就彆騎那個騾子了,改日孩兒給你弄一頭靈獸坐騎。”
“哼!”
柳自清一甩衣袖,憤恨道,“本相可受不起柳公的威風,談笑間滅人滿門!騾子雖低賤,但還知何為本分!”
說罷就要離去,柳雲天一把拉住對方的胳膊,“騾子再知本分那也隻是騾子,”
說完指著群臣繼續道,“你就不能跟他們學學?有點錢都使勁往自己懷裡劃拉,你堂堂一國丞相,連個車輦都沒有,這成何體統?”
柳雲天隻是隨意一指,但被指過的大臣卻慌亂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首,“柳公明察,柳公明察啊,下官貪的錢都在您的規矩之內,不曾有一絲逾越啊!”
“是啊柳公,下官願接受錦衣衛的審核,確實不曾多貪一塊銀子!”
“柳公,下官也一樣!”
柳自清難以置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大臣們,悲歎道,“本相舉薦你們的時候,你們是怎麼說的?不是要做一個清正廉明的好官嗎?你你們唉!國之不幸啊!”
看著那幾位大臣跪在地上無比尷尬,柳雲天嘴角微微上揚,一把摟過父親的肩膀,
“父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不禍害百姓的那就是清正廉明的好官,喂飽了他們,底下的百姓才能過得好,要是有不懂分寸的人多伸了兩手,孩兒砍了便是,何必動怒呢?”
“一丘之貉,一丘之貉!”
柳自清一把推開柳雲天,氣哄哄的走出大殿。
群臣連忙圍了過來,扶住倒退趔趄的柳雲天,“柳公您怎麼樣,沒有崴腳吧?”
從眾人的攙扶中穩住身形,揉了揉略顯粗大,纏著白布的右臂,“無妨,都散了吧。”
隨後指著地上昏厥的胡典客命令道,“將胡典客拉到菜市口,車裂。”
“諾!”
兩名錦衣衛衝進大殿,一左一右將胡典客架出皇宮。
柳雲天也朝著宮外走去,沿途許多大臣想要攀談,但都沒有理會。
“柳賢侄!”
聽見熟悉的聲音,柳雲天堪堪回首,正是三公之一的齊太尉。
“齊伯父,什麼指教?”
齊太尉笑著擺手,快步追了上來,與柳雲天齊肩,“指教談不上,伯父是想替三百萬護國軍謝謝你。”
“不必謝我,護國軍是大梁拳腳,想要不被欺負,拳腳就必須夠硬。”
齊太尉哈哈一笑,伸手捋了捋胡須道,“拳腳再硬,若是沒有賢侄這根脊骨頂著也揮舞不起來不是?”
柳雲天停下腳步,虛著眼打量著齊太尉,“齊伯父可是有事要我幫忙?”
“嘿嘿,什麼都瞞不過賢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