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倆好好想想,剛剛看我們那個男人,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身著一襲黑色緊身衣、額頭綁著一條黑帶的高挑女子,回過頭來,目光灼灼地盯著身後的兩個大漢。
其中一個大漢撓了撓自己光溜溜的腦袋,上麵有一道猙獰的傷疤,疑惑道:“師姐,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啪!”
女子聞言,抬手就照著大漢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嬌斥道:“都說了多少次了?出門在外要叫我老大!”
說完,她還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什麼看錯了?你們難道不覺得那個人看起來很熟悉嗎?”
大漢憨厚地摸了摸被打的後腦勺,一臉無辜地說:“不是啊,老大,俺的意思是,剛才看我們的人好像是個女的吧?”
“會不會是覺得俺比較有男人味,偷偷看俺?”
另一個大漢立即不服爭道,“就你?看看你這張麅子臉,好像被靈鹿踢了一樣!要看也是在偷看俺!”
女子難以置信的看著二人,隨後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長歎一口氣,捂著臉痛苦的說道,“本小姐這輩子做的最錯的決定就是帶你們兩個憨貨出來!”
……
聽到這裡,正坐在茶攤上悠閒喝茶,同時又偷偷摸摸聽他們對話的柳雲天,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
他猛地轉過頭去,狠狠地瞪了那三個家夥一眼。心裡暗暗罵道:這倆蠢貨,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本少爺長得如此英俊瀟灑,哪裡像個女人了?
柳雲天眉頭緊皺地看著齊興,語氣不悅地問:“你覺得本公像女子嗎?”
聽到這話,齊興一臉茫然,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柳雲會這樣問他。
他愣了一下,然後認真地打量起柳雲天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回答道:“不像啊不過您長得俊美,而且總是喜歡穿一身蟒紋紅袍,也許彆人有認錯的這種可能。”
聽了齊興的話,柳雲天不禁無奈地撇了撇嘴。
其實,他穿紅袍隻是因為當年剛剛開始創業時,經常要和兄弟們一起出去砍人。
每次回到家,身上的衣服都會被鮮血染紅,讓家裡的下人都嚇得直打哆嗦。
所以後來乾脆就一直穿著紅色的蟒袍,這樣即使染上血跡也不會太明顯。
時間一長,他也就養成了穿紅袍的習慣。
“剛才那三個人,現在住哪?”柳雲天問道。
齊興想了想,連忙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快速地翻了幾頁後,抬頭說道:“那個領頭的女娃有金丹初期的修為,已經加入了您麾下的幕僚。目前住在聚賢塔,後麵那兩個滿頭疤的孩子作為家眷跟她住在一起。”
“她們進了聚賢塔?!”柳雲天疑惑了一聲,隨後朝著那個方向意味深長的望了望。
齊興點頭應道:“沒錯!那個女孩好像還是慕您詩才而來,這些日子一直吵著想要見您,但被我以貢獻不足給回絕了。”
說到這,齊興自豪的揚了揚頭,“柳公您日理萬機,現在大梁每天都有幾十個修士從五湖四海趕來加入大梁。”
“爭破頭進聚賢塔的金丹修士也越來越多,若是來個人就要見您,那您豈不是不用做彆的事了?”
說完還期待的看著柳雲天,一副“快來誇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