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受不了,你們能不能趕緊和好,要不就徹底乾乾淨淨的斷了。”宋皎皎忍不住抱著胳膊吐槽。
“我們已經分的乾乾淨淨了。”宴妮拉開車門坐進車裡,當宋大小姐的免費司機。
“鬼看得出來你們分的乾乾淨淨,你知不知道你們在那電梯裡的氛圍,唉,說不清楚,反正就是糾纏不清那種感覺。”宋皎皎係著安全帶,打了個寒顫,“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外人,尷尬的腳趾扣地。”
進到da,可算是暖和了。
今晚聖誕夜,簡直熱鬨非凡,所有侍者都換上了聖誕裝扮,節日氣氛濃厚。
宋皎皎定的位置在二樓,她不喜歡在包廂玩,覺得不熱鬨,二樓有些私密度,空間寬敞俯瞰眾生,剛剛好。
她們化妝打扮花了些時間,到的最晚,先自罰三杯。
“不愧是我宴姐,三杯,眼睛都不眨。”
“宋大小姐一如既往的牛,穩定發揮。”
惹眼的裝束,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引來不少關注。
想來搭訕的男男女女很多,全被擋了回去,他們那片熱鬨地帶像是被保護起來了。
宴妮玩酒桌遊戲輸的很慘,一瓶洋酒都快見底了,她畫著釣係貓眼的眼線,要醉不醉,眼神迷離,看的人心癢。
程瀚是剛摸到這個圈子,被人帶著進來玩的,第一次見這麼尤物的女人,被迷的挪不開視線。
“宴姐怎麼又輸了,跳舞啊!”
宴妮也苦惱自己的運氣,玩什麼輸什麼,就跟她作對似的。
她喝了酒膽子大,拂開桌上的撲克骰子,站上去就跳。
程瀚看癡了,那妖精一樣的臉,腿細中有肉,筆直的,一下下跟踩在他心上一樣。
“你小子運氣好啊,宴姐很少這麼瘋了,前段時間可老實了,見都見不到人。”朋友攬住他的肩膀,感歎,“宴姐這麼玩,國內少見,你得去加州,她在加州留學圈子能玩出花。”
“她是誰?”程瀚愣愣地,眼睛隻顧著看,收都收不回來,“我怎麼之前沒見過?”
朋友湊近些,小聲跟他講,“彆說哥們兒虧待你,這裡的全都非富即貴,你那小門小戶平時摸都摸不著,宴姐可是咱海城宴家的獨女,之前跟祁家訂過婚的,沒人敢耍祁家,咱宴姐耍了兩次。”
程瀚知道宴家,也知道祁家,他父母包括他再努力兩輩子,也達不到的高度。
宴妮邊跳邊喝,拉著宋皎皎一起,宋皎皎穿的裙子不方便,將她拉下來,忽然間注意到她後背的蝴蝶骨,“宴姐,你什麼時候紋的身,咱倆不是說好不紋身的嗎?”
確實,說過,所以宴妮在第一次看到那枚月亮時,才會那麼驚訝。
“我失憶的時候紋的。”宴妮下意識去摸後背,吊帶是露背的,就兩根絲帶,她整個脊背都漫在迷離霓虹中,“照過鏡子,看風格也像是我自己喜歡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紋的。”
其實他們這些大家比較講究這些,正統的子弟很忌諱紋身,因為身體的一寸一厘都是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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