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話都是前輩們教的,他又長得少年氣,適合這套,當時說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隻想把自己嘴巴縫起來。
不過他也是真的賣藝不賣身。
真的粉。
——
宋皎皎醒了,動彈了一下,骨頭散架。
痛。
她了解過第一次會很痛,但沒說會這樣慘烈,哪哪都痛。
“戎錚,鬆手,你抱太緊了。”她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有些啞,又很軟,“看我不順眼是不是,謀殺主人,罪加一等。”
另一項罪名,是昨晚有點瘋。
戎錚鬆開了些,看見她身上那些痕跡,眸色瞬間黯沉,“還以為你會睡很久。”
他早醒了,就抱著她等到現在。
“幾點了?”宋皎皎還閉著眼,摸索著遠離他,他身上太燙,跟火爐似的。
戎錚輕而易舉將人撈過來,抱好,“下午三點。”
宋皎皎都顧不上疼了,差點從床上坐起來,“下午三點?你昨晚到底是多慘無人道,我一覺睡到下午三點?”
男人親了親她的發絲,“怪我,沒分寸,讓皎皎吃了苦頭。”
昨晚她的確吃了苦頭,哭的凶。
“不準叫我皎皎。”宋皎皎嚴肅認真,不容反駁,“要叫我大小姐。”
“好,大小姐。”戎錚由著她,隻覺得此刻抱著,黏著,心很暖和,“大小姐要起床了嗎?”
宋皎皎遲疑了一瞬,緩慢開口,“我覺得……我好像有點起不來。”
下床,更是不太可能。
丟臉。
——
十二月三十一日,夜,暴雪。
宴妮跳的精疲力儘,下樓時,遇到了同樣剛練完的茉莉。
“姐姐,要走了嗎?”
他一直叫姐姐,不隨姑娘們叫宴老板,她聽習慣了也隨著他。
一個稱謂,也不重要。
“嗯,外頭大雪,你也早些回學校。”她說完,去拿放在前台的車鑰匙。
茉莉站在原地沒動,看見她將要走到門口了,叫住她,“姐姐,今晚跨年要一起嗎,跨江大橋那要舉辦煙火秀,可以在橋上看,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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