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氣息不穩,找不準呼吸的節奏,被他吻的倒在方向盤上,腰曲成優美弧度。
她坐在他身上,感覺明顯,心跳失控,全都要失控了。
怕按到喇叭,她一直不敢壓下去,保持著自己身體緊繃,放鬆不下來。
累腰。
祁書言終於吻夠,將她撈起來,緊緊按在懷裡,細碎的吻,落在她下巴,又移到脖頸。
他停不下來,身體發疼。
宴妮知道已經餓了他小半月了,掌心落在他後頸,溫柔的安撫。
祁書言埋在她頸窩,想咬她,又怕留下印子,有時候,他真的很想將她融入骨血,來緩一緩他思念的疼痛。
“可以嗎,妮妮?”
他抬頭,仰望她,墨眸蒙著霧。
宴妮說不出拒絕的話,伸手關了車頂燈,隻留車窗外的千盞微弱燈火。
她捧起他的臉,低頭輕吻。
祁書言得到了她的答案後,便沒了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將主導權徹底奪回。
她又落入了猛獸的圈套。
車裡燥熱,祁書言深吻她鎖骨,留下漂亮的玫瑰,“妮妮得求我,上次欠的,我也還記得。”
兩人都還算衣冠楚楚,可宴妮卻很緊張,她不該頭腦一熱,答應他的。
太上頭了。
他隻脫了風衣,裡頭是西服,仍舊穿的一絲不苟,她想摸腹肌他都不讓,扣子係到最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禁欲做派。
宴妮衣服也穿的好好的,卻比他狼狽。
祁書言太會磨人,她不鬆口,就真的磨她,隻是磨她。
要瘋了。
宴妮也知道他的弱點,但沒什麼力氣,手鑽進他西服外套裡,指尖隔著薄薄衣料,按他側腰的肌肉。
力道很輕,作用卻好像更大。
她感覺身下的人全身都緊繃了,呈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
找到開關了。
“妮妮真聰明,可惜,關不掉。”祁書言大手扣住她的腰,狠狠壓下。
宴妮眼淚都差點掉下來,又擺脫不了,完全失去節奏,七零八落。
這下,是真的瘋了。
車窗外,大大小小的孔明燈還在彙入夜空,那細微的光影,落在宴妮背影上,她此刻是蜉蝣,依附祁書言而生。
“阿言。”宴妮還有一絲的清醒,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你許的什麼願?”
那麼多盞孔明燈,其中,也有他們的一盞。
祁書言撩開她的頭發,露出她漂亮纖細的脖頸,鎖骨間,漂亮的蝴蝶在搖晃,上下飛舞。
“妮妮,我沒許願,我最想要的,已經在我身邊。”
他那一麵,是空白的,什麼也沒寫。
他的人生本也是漆黑的,有她,什麼都足夠了,他不再奢求其他,唯一的例外,便是她永遠在,永遠不離開。
宴妮腦袋昏沉的厲害,已經不想管其他,任祁書言將帕子沾濕水給她擦拭,隻是冰的她一哆嗦。
祁書言現在比她還狼狽,褲子上有些痕跡,完全不能見人。
她沒忍住笑,“等會兒把我送到門口,我自己進去。”
祁書言這次沒拒絕她,“好。”
回去的路上,宴妮睡著了,像是在做夢,嘴裡念叨著什麼。
“對……我看到了一雙眼睛……”
“許醫生,他不會放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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