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槍,好對付。
祁書言脫掉外套,單穿襯衫,活絡著全身筋骨,淺淡一笑,“我趕著去接老婆,有點急,一起上吧。”
八個人神情各異,拿著刀、棒,步步逼近而來。
祁書言覺得他們太慢,邁腿,主動上前,一拳砸在拿軍刀那人的麵門,擰斷他腕骨,將那把軍刀奪了過來。
“挺輕,用不慣。”
他動作太快,又準,那股狠勁,讓人頭皮發麻。
餘下七人見此,有些被嚇住,男人墨眸森冷,在白日裡暈開夜色,帶著令人膽寒的威懾力。
那是一種強者帶來的,生理上的壓迫,讓心理也顫抖。
七人捏緊手中武器,一齊上前。
風起,吹的男人衣袂翻飛,頭發也亂了些,他抬手擦掉側臉滴落的血痕,看了眼表盤。
“五分鐘。”祁書言抬腳,皮鞋踩在壯漢臉上,蹲下身,他將手中那把劣質的軍刀插在壯漢脖頸一側,“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刀鋒淩厲,割開一道口子,再近一些,割開的便是頸動脈。
“要殺要剮隨你。”壯漢混道上的,懂規矩,不鬆口。
“給你四分鐘考慮。”祁書言鞋尖碾在他臉上,不留情麵,漠然,“你願意說,我放你們走不追究,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可以等我的人來,那你和你的兄弟,就可以好好享受折磨了。”
壯漢被擋著視線,看不清男人的麵容,總覺得,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在笑。
是蔑視。
他有這樣的資本,和傲氣。
祁書言起身,將軍刀拔出,順勢扔出去,刀尖翻轉,刀柄砸在一個正準備逃跑的男人後腦。
男人痛呼一聲,撲倒在地。
祁書言再次抬腕看表,往邁巴赫走去,“可能比預計的要快一些,先生你沒機會了,他們到了。”
他拿過引擎蓋上的外套,慢條斯理穿上,還是那位優雅矜貴的溫潤公子。
塵粒飛揚,幾輛黑色越野疾馳而來,將麵包車以及地上的八人團團圍住。
祁書言拉開車門坐進車內,黑色邁巴赫如猛獸般,衝了出去。
壯漢想從地上爬起來,剛動一下,便被一個冰冷的物什抵住了後腦。
“很不幸先生,gene先生沒選擇殺掉你,不過也不用擔心,在他手裡活著,也足夠不幸。”
壯漢在那瞬間,嚇得冷汗涔涔。
祁書言停好車後才接起電話,他握著手機,長身勁腿從車內走出。
僅過去半小時不到。
“gene先生,是韓家人。”
手機裡還有源源不斷的傳來痛呼和慘叫,祁書言腳步從容,站在玻璃前看了眼自己模糊的倒影。
半明,半暗。
見不到半分殺意了。
“祁嘉寒和封若芸做的,事情讓她那個相好做吧,彆臟了手。”
“是,gene先生。”
祁書言在推開工作室門的那刻,將電話掛斷,聽筒裡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叮鈴鈴——
掛門鈴鐺響。
前台看過來,見他,喜笑顏開,“恭喜祁先生,是宴老板的準老公了。”
喜歡蝴蝶野骨請大家收藏:蝴蝶野骨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